嬴政要样貌有样貌,要手段有手段,加之地位超然,这样的人物儿,怎能让旁人不动心呢?
陈慎之仔细想了想,确然如此,勿说是田萝这样的小女孩会动心了,若自己是女子,怕是也要动心,然前提是……陈慎之是个感情健全之人。
陈慎之本想走感动路线,如今事出有变,只好走“打着陛下名义”的感动路线了,总之差不多,都是感动路线。
陈慎之笑道:“贵女,这炸馄饨,可还顺口?一会子慎之还要去回禀陛下呢。”
“自然顺口!”田萝使劲点头,道:“好食!比上次的汤头馄饨还要美味儿!”
陈慎之笑道:“如此便好,也不枉费陛下的一番心意,唉——”
他说到此处,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装作很是忧愁的模样儿。
陈慎之的面容清秀之中带着一丝丝恰到好处的惆怅,这好像是文人儒生的“通病”,陈慎之虽说不上是儒生,但这具身子的确是儒生出身,还是大名鼎鼎的荀卿关门弟子。
陈慎之双眉稍微一垂,幽幽的叹气,那气质,那仪态,那模样儿,全然让人想问一句——如何叹气?
田萝年纪还小,没什么心眼儿,果然问道:“小叔叔,如何叹气?”
日前陈慎之与田萝已然拉近了关系,田萝不再像往日里那般抵触陈慎之,还愿意唤他一句小叔叔,如今田萝刚刚食到了“心仪之人”做的炸馄饨,心情正好,听见陈慎之叹气,自然要关心一句。
陈慎之顺坡下驴的道:“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陛下……唉,慎之是忧心陛下。”
“陛下如何?”田萝一瞬间紧张起来,道:“陛下可是病了?”
“并未,”陈慎之慢条斯理的道:“并不是抱恙,但若是抱恙倒还简单,不过招来医官,几幅汤药,对症下药便好,这天底下,什么样的名贵药材没有?但唯独眼下陛下的“病”,是没有药材可以医治的。”
“到底如何?”田萝急的好像一只小陀螺,果然是顽不过陈慎之的,道:“小叔叔,你快告诉我,陛下到底怎么了?”
陈慎之重重叹了口气,前期铺垫已然足够,便道:“其实……唉,也不瞒贵女,陛下正在为狄县的事儿,发愁呢。贵女您也知晓的,虽说这狄县俘虏众多,狄县内部已然空虚,但田儋便是不投降,不只不投降,昨儿个乔装改扮成运送泔水的莽夫,被抓了回来,逃回楼堞之中,闭门不出。若是这么下去,免不得一场兵刃浩劫,陛下仁义为怀,不忍心见百姓流血牺牲,因而日日发愁,眼看便要病倒了……”
“我、”田萝立刻道:“我能帮上什么忙么?”
陈慎之瞥了一眼田萝,心说这小姑娘,这么好上钩,往后里是要吃亏的。
陈慎之继续道:“贵女虽能帮上忙,但……还是算了,陛下不叫慎之与贵女谈起。”
“到底是什么事儿?陛下为何不叫小叔叔与我说起?”越是不让田萝知道,小姑娘便越是想要知道。
陈慎之装作被逼无奈,只好道:“好罢,慎之便偷偷的告知贵女。方才幕府廷议,有人建议请贵女做一个说演,来引导狄县舆论,让狄县的百姓真真切切的看清楚田儋的嘴脸,如此一来,狄县人心动摇,自然不攻自破。”
他说到这里,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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