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啊……”詹儿奇怪的道:“公子, 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医官马上便来了!忍一忍, 稍微忍一忍。”
嬴政看着自己羸弱的掌心, 又听到詹儿唤自己公子,抬起头来,反复看了好几眼天色,无错, 现在是白日,自己与陈慎之竟然没有对换回来?
医官很快冲进来,匆忙为嬴政看诊, 替他诊脉,道:“上士的身子虚弱,但是毒已经清理干净, 大可以放心,只要安心将养, 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儿的。”
詹儿一听, 欢喜的道:“太好了!”
医官又道:“这些日子,食一些滋补的吃食,加之汤药的料理, 应该便可以了。”
詹儿点点头, 道:“詹儿知了。”
医官又嘱咐道:“是了, 上士已然昏迷三日,少进水米,这堪堪醒来,稍微食一些软烂的食物,不要一下子食得过多。”
昏迷……
三日?
嬴政似乎抓到了重点,眼神唰的凌厉起来,看向医官,道:“朕……咳,我真的昏迷了三日?”
“正是啊!”医官完全没有听出什么端倪,道:“上士中毒昏厥,整整三日。”
三日,整整三日,嬴政心里思忖着,难道自己三日里来都是这副羸弱书生的模样,那陈慎之……
嬴政心头一突,道:“陛下在何处?我要见陛下。”
嬴政醒过来,只看到了詹儿守在旁边,不见陈慎之的踪影,也不知陈慎之眼下在何处鬼混。
詹儿有些迟疑,又有些奇怪,道:“陛下……陛下自然在幕府,公子寻陛下有事儿?”
“是了,”詹儿恍然大悟,道:“公子可是担心陛下?请公子放心,田荣并未伤得陛下半分,公子将陛下保护的全全实实。”
嬴政并非担心陈慎之有事儿,他是想要看看,此时自己的躯壳,是不是陈慎之正在“霸占”,若真如医官所说,整整三日,陈慎之都是秦皇的模样?那岂不是乱套了?
嬴政挣扎着从榻上站起身来,道:“我要去见陛下。”
“公子,公子小心伤口!”詹儿赶紧扶着他。
嬴政坚持,詹儿也没有法子,扶着他站起来,往主帐而去。
嬴政眼下没有痛觉,也不觉得哪里难受,只是身子上还没有什么力气,他往幕府营帐而去,正好看到好几个卿大夫从幕府走出来,其中就有李斯与王绾。
李斯与王绾见到嬴政,拱手作礼,王绾道:“上士,身子可还好?如何便起身来了,应当多多歇息才是。”
李斯脸上虽没什么过多的表情,但是看嬴政的眼神不太一样了,道:“我往日里还以为,上士乃是油滑讨好之辈,只懂得亲狎把戏,没成想是我目光狭隘了。”
罢了,李斯又道:“师弟。”
李斯乃是荀卿的门生,陈慎之恰巧也是荀卿的门生,只可惜了,陈慎之因着“品行不端”,被赶出了师门,李斯一直不提起自己与陈慎之的干系,因着怕丢面子,如今却承认了下来,这说明李斯对陈慎之大有改观。
嬴政现在没心情与他们寒暄,稍微拱了拱手,让人通传,着急去见“陛下”。
嬴政试探的道:“二位相邦今日前来,是……”
“哦,”李斯道:“师弟昏迷这几日,田荣的军队已经被陛下悉数俘虏,但田儋这个贼子一直闭门不出,躲在狄县府署之中,所以我等正在与陛下商量捉拿田儋之事。”
嬴政眯了眯眼目,田儋这个老贼,油滑的紧,他两个弟弟都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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