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就见陈慎之笑眯眯的指了指身子上的鞭痕,道:“就当是陛下令人用刑的罢。”
嬴政:“……”
陈慎之绘声绘色的道:“虽陛下昔日里很器重慎之,然听闻慎之与陛下未过门的田氏贵女曾经有染,早已心生妒火,不满已久……”
“妒……火?朕?”嬴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脸上挂着不可能的笑容。
陈慎之摆摆手,让他不要插嘴,继续道:“陛下早已心生不满,如今慎之又因着爱而不得,狠心毒害贵女,陛下一时气怒,冲冠一怒为红颜,将慎之关入牢营,还用了鞭笞之刑,合情合理。”
嬴政再也笑不出来了,笑容僵硬在脸上,眼皮猛跳了好几下,额角生疼,抬起手来压了压太阳穴,道:“你这小子,不只是让朕背黑锅,还要把朕塑造成一个妒夫?”
“陛下,”嬴政笑得温文尔雅:“大局为重啊。”
嬴政一甩黑色的袖袍,道:“朕就多余来看你,朕看你坐牢坐得挺滋润。”
说罢,甩袖大步离开。
陈慎之扒着牢门往外看,嬴政身材高大,步伐也宽阔,两三步没了踪影,早已看不到了,但还是能隐隐听到嬴政吩咐牢卒的声音。
“着医官过来,别让里面的人犯死了。”
“敬诺,陛下。”
第63章 茶里茶气陈慎之
嬴政走出牢营, 他算是明白了,别管陈慎之表面上多么恭顺乖巧,其实内地里刺棱儿的狠。
嬴政之前还思忖着,陈慎之这小身子板儿关在牢狱中, 或许会受了人欺负, 如今一想, 哪里是别人能欺负的了他的?若是挨欺负, 也是陈慎之上赶着的, 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最可气的是……
陈慎之连朕都敢算计。
牢卒听到吩咐, 立刻去请医官过来看诊,嬴政回头看向牢营,眯了眯眼目,轻声冷笑:“好啊, 好一个魏豹。”
魏豹以为陈慎之失宠,私下里买通牢卒,对陈慎之动用私刑, 眼下这个事儿还不能声张,若是声张了出去,陈慎之这一鞭子, 岂不是白挨了?
嬴政虽是个有仇必报之人,但并非是冲动不加思虑的性子, 当即沉声道:“赵高。”
“是, 陛下,您吩咐。”
嬴政挑唇一笑,道:“魏八子去世也有一段时日了, 让魏豹前去祭扫祭扫。”
“敬诺, 陛下。”赵高眼眸狂转, 陛下让魏豹去祭扫魏八子,这是什么道理?但总不是什么好事儿就对了。
且说公子婴说情无用,詹儿十足担心陈慎之的情况,但他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仆从,根本无法进入牢营,为今之计,能求的人只有公子婴了。
但魏詹与公子婴乃是死敌,简直不懂戴天,眼下这个情况,又要去求公子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詹儿在公子婴的营帐外面转磨,一圈一圈,一刻也没停下来过,“哗啦——”帐帘子被打了起来,公子婴从里面走出来。
他一贯不苟言笑,淡淡的看了一眼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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