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的确觉得自己个儿英明神武, 方才田荣生气的模样, 恨不能用鼻子喷火,但嬴政总觉得,陈慎之是在讽刺自己。
嬴政挑眉道:“怎么?三弟吃味儿了?”
“三弟是看到贵女倾心于朕,心里头不欢心了?”嬴政调笑着。
陈慎之道:“陛下误会了,慎之只是佩服,陛下这魅力上到九十高龄,下到九岁稚童,都难难以逃脱啊。”
嬴政:“……”九十?
嬴政揉了揉额角,不和陈慎之瞎扯,道:“今儿个晚上你给朕老实呆着,哪里也别去,更不可偷偷私会田萝。”
陈慎之觉得自己有点冤枉,他是去偷食的,不是真的去“偷吃”的。
陈慎之小声道:“倘或不是陛下不让慎之用夜宵,也不会惹出这许多事儿来。”
“还是朕的错了?”嬴政挑眉。
晚间二人对换,可以说是相安无事,陈慎之老老实实的在主帐中没出去,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睁眼,便变回了自己的身子。
陈慎之翻身起身,和往常一样,洗漱完毕到膳房走了一圈。膳房里忙叨的厉害,准备陛下和各位卿大夫的早膳,还要准备难民舍粥的事儿。
最近与狄县的干系很紧张,舍粥还是要做的,毕竟还要拉拢更多的狄县难民入伙,传播嬴政仁慈的美名。
加之有使团入驻,膳夫们一时忙的可开交,简直是四脚朝天。陈慎之也加入膳房,帮忙料理一下。
“快快!粥场又来催了!好了没有?”
一个膳夫从外面跑进来,一头都是热汗,擦着汗道:“又催了又催了!粥场人手也不够,来几个去帮忙。”
陈慎之一看,这大早上的,忙成这幅模样,便道:“你们去帮忙罢,这最后一些早膳,慎之可以完成。”
膳夫们立刻感激的看向陈慎之,陈慎之乃是齐国的公子,身份非比寻常,但是在膳房里做活儿,从来不挑三拣四,待人也温柔和善,膳夫们自然亲近陈慎之。
“多谢上士!多谢上士!”
膳夫们说着,赶紧抬着粥水离开了,到粥场去帮忙。
乱哄哄的膳房,瞬间就只剩下陈慎之一个人。陈慎之动作流畅,并不慌张,开始理膳,将剩下来的早膳做好。
陈慎之正在理膳,便听到有脚步声,还以为是詹儿过来了,抬头一看,并非是詹儿,而是一个侍女走进了膳房。
那侍女穿的并非是秦宫的服饰,一眼便能辨认出来,是田萝贵女身边侍奉的侍女。
侍女手中捧着药包,原是来煎药的。
因着扈行在外,但凡见明火的地方,都在膳房里处理,因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煎药的地方,侍女来到膳房煎药,陈慎之只是看了一眼,便没有理会,由得她去煎药。
那侍女走进来,自己个儿蹲在角落去煎药,期间也没有与陈慎之说过一句话,各自干各自的。
陈慎之准备好早膳,没一会子,陛下与各位卿大夫身边的从者便来端早膳了,又是一串儿忙碌,膳房这才清静下来,陈慎之定眼一看,那煎药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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