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詹儿又道:“公子, 万不可讳疾忌医啊!”
陈慎之:“……”
詹儿又道:“詹儿听说, 这样的病, 年少也是有的, 兴许是往日里公子溺于享乐的事情,累垮了身子,我这就去找医官过来,给公子好生调理调理!”
“詹儿!詹儿……”陈慎之想要阻止他, 但詹儿好似一只小陀螺,恨不能横着旋转飞出营帐,一个眨眼不见了踪影, 陈慎之根本拦不住。
陈慎之有些哭笑不得,詹儿这般关心自己,此时是不是该欢心才是?
陈慎之生怕一会子詹儿会带着医官杀进来, 赶紧带上嬴政送来的贽敬之礼,便往田萝下榻的营帐而去, 他也很想知道田萝的病情如何了。
陈慎之来到田萝的营帐外, 为了保险起见,公子婴已然带人在此巡逻守卫,不允许旁人靠近一步, 倘或是传染疾病, 也可以立刻行动。
公子婴见到陈慎之, 拱手道:“上士。”
陈慎之还礼,道:“大公子。”
公子婴见他前来,道:“上士若想入营,戴一些必备物品罢。”
公子婴说的委婉,其实就是当时隔离传染病的物资。
陈慎之笑笑,道:“幕府之时,大公子力挺慎之,慎之心生感动,没成想大公子还以为这不服之症是传染病呢?”
公子婴道:“那也不是,只觉得有备无患,方能安心。”
毕竟公子婴是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之人,他早就看透了各种虚以委蛇。
陈慎之道:“请大公子放心,慎之都用人头担保了,这绝对不是传染病。”
公子婴点点头,随即想起了什么,又道:“子婴并非力挺上士。”
“哦?”陈慎之挑眉,如果不是王绾和公子婴,恐怕现在陈慎之也无法说服各位卿大夫,公子婴却说自己没有力挺陈慎之。
公子婴咳嗽了一声,道:“只是觉得上士说得有理。”
说完,公子婴别开目光,帮陈慎之打起帐帘子,道:“上士入内罢。”
陈慎之笑笑,看来公子婴还是那种不善于表露之人,当即道谢道:“多谢。”
说罢进了营帐。
营帐内只有一个医官,并着一个侍女侍奉在田萝身边儿,除此之外什么人也没有。
医官见到陈慎之来了,便拱手道:“上士。”
“医官,请问贵女病情如何?”陈慎之还礼道。
医官道:“多亏了上士,当时那般危机情况,上士当机立断,如今贵女已然转危为安,实乃奇迹!老臣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等奇病,若不是上士,老夫也束手无策,这可是一条人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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