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田氏贵女,与田儋使者的事情,便交给三弟了?”
陈慎之:“……”
明明知道田氏侄女与“自己”有旧,嬴政竟还将这件事情交给自己,这不是找过不去么?怪不得嬴政笑的如此“温柔”,果然有诈。
陈慎之挑了挑眉,这天底下谁能拒绝陛下呢?岂不是忤逆?当即拱手道:“慎之敬诺,定不辱命。”
嬴政又道:“子婴,你便在旁帮衬着。”
“是,君父。”公子婴拱手应承下来。
陈慎之与公子婴退出营帐,詹儿在外面等候,见到陈慎之,立刻迎上去,焦急的道:“公子,萝姑娘……”
他说到这里,看到了一同走出来的公子婴,登时闭上嘴巴,表情也变得冷冷的,仿佛有杀父之仇一般。
是了,虽不是杀父之仇,但也差不多了。
陈慎之道:“詹儿稍安勿躁,田萝之事,我已然知晓了。”
显然詹儿知道田萝与田慎之的往事,那表情当真是精彩纷呈,陈慎之越来越对自己的“既往情史”有些堪忧,怎么觉得不只是眼下的一点点,如今观察到的,可谓是冰山一角,再贴切不过了。
公子婴可不管陈慎之情史如何,对陈慎之道:“上士,不如营帐一叙,子婴想与上士商讨一下迎接使者之事。”
陈慎之点点头,道:“公子,请。”
公子婴为人冷冷淡淡,不喜欢废话,也不喜欢虚以委蛇,当即转身便走,前面引路。
詹儿看着公子婴的背影,冷冷的撇过眼去,似乎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公子婴在前面带路,陈慎之与詹儿跟在后面走,趁这个时候,陈慎之给詹儿说了一番前因后果,自己负责迎接义和使者的事情。
詹儿一听,恍然大悟,如今陈慎之的官阶只是膳夫上士,连个下大夫都不是,让他去接应恬淡的使者,绝对是给田儋难堪,这二来……
二来,公子昔日里与萝姑娘“有旧”,陛下也能看看公子的处置办法,可谓是一举两得。
众人一行走着,刚绕过幕府营帐,便听到几个大夫们在闲谈,那闲谈的主角,正好便是引路的公子婴。
“我昨日也去下了白糖的定金。”
“嗨,看你说的,这满朝廷的,谁没下定?不都下了白糖的定金么?这等稀罕顽意,若是不亲自看看,亲自尝尝,岂不是丢了眼界?”
“可你别说,这朝廷里,还真有一个人儿没有下定白糖呢!”
“是谁?不可能罢?那岂不是要被人笑话?”
“千真万确……公子婴!”
陈慎之瞥眼看了一记身边的公子婴,没想到这些大夫们说闲话,说到正主儿面前来了。
公子婴还真的没有找陈慎之下定,好像对白糖并不如何喜爱似的,但转念一想,陈慎之又觉得不对劲儿,好像并非如此,当日燕饮之上,公子婴食得也不少,虽表情看起来冷冷淡淡的,但比平日里食得都要多一些,难道这还不喜欢白糖做的菜肴么?
“公子应是不喜甜食,我看公子那冷淡的模样,应是对吃食没什么念想。”
“你们有所不知……”其中一个大夫神神秘秘的道:“恰恰相反,这公子婴特别偏爱甜食。”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我前些日子与药庐的小童闲谈,小童告诉我的,千真万确,说公子素来怕苦,便是汤药中也要多加一些甘草,反而喜爱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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