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又道:“切忌,不可……”
“不可多食,不可饮酒。”陈慎之已然倒背如流,点点头,今日异常的“乖巧”,道:“请陛下放心,慎之谨记在心。”
嬴政上下打量着陈慎之,一脸狐疑,今儿个什么情况,太阳打西面儿升起来的不成?陈慎之竟如此听话乖巧,怎么那么像陷阱,仿佛暗中盘算着什么似的?
陈慎之如今是嬴政的模样,一脸乖巧的端坐在榻上,还将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简直就是标准的“乖巧坐”,罢了还给了嬴政一个歪头杀,真真儿是一个“乖宝宝。”
嬴政还是不放心,道:“一会子你便睡下,谁也不要接见,明日还要早起。”
继续点头,道:“是,慎之谨记。”
太乖了,太乖巧了一些,今日的陈慎之与往日都不相同,嬴政虽然狐疑,但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陈慎之在想什么,在陈慎之的再三保证之下,嬴政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便准备回自己的营帐去歇息。
嬴政刚要离开,顿住了脚步,道:“膳夫营帐简陋鄙夷,朕今日还是留在这里燕歇罢。”
“不可。”陈慎之一口回绝。
嬴政险些给他气笑了,道:“怎么?朕留在自己的营帐有何不可?”
“陛下请三思。”陈慎之一本正经的道:“陛下如今的身份,若是你我一起歇在这间营帐,怕是明日一早,又要惹来绯言绯语。”
“朕且不怕,你怕什么?”嬴政冷笑,全不当一回事而。
陈慎之道:“并非慎之惧怕,而是慎之为陛下担心。陛下请细想,明日还要继续往梁父山赶路,降禅大典可容不得半点子差错,若是舆论被风言风语影响,恐怕得不偿失,对陛下不利啊!”
陈慎之情真意切的道:“慎之所言所想,无非是一颗拳拳之心,为陛下着想,还请陛下为大局着想,忍一时不便。”
陈慎之说的不无道理,嬴政微微颔首道:“你说的也在理。”
可就是太在理了,嬴政总觉得……陈慎之包藏祸心!
嬴政心中狐疑,但时辰不早了,最终离开了皇帝营帐,回自己的营帐去歇息。
嬴政一走,陈慎之狠狠松了口气,立刻从榻上翻身下来,一面整理自己的衣摆,一面朗声道:“赵高!”
“是,陛下,小臣在!”赵高赶忙跑进来。
陈慎之如今是嬴政的模样,端起十二分的威严,咳嗽了一声,道:“赵高,你立刻去吩咐膳房,连夜打造一口锅具。”
“打……打锅!?”赵高目瞪口呆。
陈慎之点点头,道:“正是打锅。”
膳夫上士不给自己打锅,难道陈慎之就没有旁的法子了么?自然是有的,而且大大的有。
赵高心中千回百转,打锅?不用多说了,这口锅具肯定是给陈慎之打的,难道方才齐国公子前来,就是和陛下秉烛夜谈打锅一事?不然为何齐公子前脚刚走,陛下后脚就要下令打锅?
赵高心中虽有诸多问题,但是也不敢问出声来,应声道:“敬诺,小臣这便去吩咐。”
陈慎之道:“今夜便要,连夜打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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