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孩子,很多事情都很依赖他。他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叛逆,偶尔还会给他妈做顿饭,虽然绝顶难吃就是了。
这回两百多人一起比赛,青少年男子组占了一百五,前20名能升职业初段。按积分算他是第21,但据孟老头打听前面有选手私下搞君子协定,如果查实肯定是要取消成绩的,那他就可以递补上去。
不过升职业也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竞技体育要靠成绩说话。你一个初出茅庐的职业少年选手,全国一抓一大把,要想参加围甲联赛挣奖金或者靠教棋维持生计,孟老头说他起码还要再全职下个两三年才有戏。
……烦死了。
老头就是想骗他退学,好继承棋院的衣钵。
闷坐了一会,他没忍住问司机还有多久能到市里。司机说早着呢,这才哪儿到哪儿,睡一觉起来都不一定能到。
等有钱了必须坐飞机。又眯了一小会后李绪睁开眼,手机上多了条消息。
【Y:到哪了?】
。
备注刚换没两天,还真有点不习惯。
他对着屏幕邦邦来了两拳。
【催什么催,老子又不会飞。】
-
奶茶店学生挺多的。
有两个人在这坐了起码一小时,老板看他们非常不爽,时不时就要瞪一眼。
“在所有先天形成的个性中,性向是最难被改变的。”
“历史上曾有人对同性恋进行过多种矫正,包括采取电击、传统社会驱魔诅咒等方法,但都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念完这几句,席雯合上她特意带来的书,意味深长地看向窦遥:“所以把一个直男掰弯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窦遥全程都在做卷子,没抬过头:“我同意。”
那你还叫我牺牲周末时间来给你明恋对象辅导英语。
“李绪怎么还没到。”席雯看向外面的烈日,“不会是半路热死了吧。”
“……”
大题做到倒数第二道某人终于懒洋洋地出现,校服也不好好穿,短袖卷到肩膀上。
他扫了席雯一眼,表情由懒散变成不太爽。
“?”
你以为我想来。
席雯面无表情地挪开,他一屁股坐到窦遥旁边。
“热死了。”
我说什么来着。席雯抬抬眼镜。
窦遥挑挑眉看向李绪,只见他匀称的胳膊上一层汗,鼻尖晒得发红,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英语卷子带了没。”
“……”李绪烦不胜烦地甩开书包,“妈的有毛病。”
席雯英语成绩比较好,所以就拜托她来辅导这一门。
窦遥去吧台买冰饮料,排队有点长,回来看到李绪正耷拉眼皮听题,右手不爽地撑着下巴。
还算乖。
他把饮料吸管插上,李绪眼皮都没抬,自然而然地就接了过去。
席雯目光在他们俩身上打转。
只见李绪喝完,窦遥又拿起来喝了一口,两人用的同一根吸管。
难道除了电击和驱魔,还真有可行方法能改变性向?
讲完题席雯先走了,迟钦约了她去买书。李绪站起来揉揉脸:“累死了。”
下回谁再来谁是狗。
整整一周没见面了,今天天气又很好。他们俩本来想一起去网吧,但窦遥接到一个电话,是他爸打的。
接完,窦遥停下来:“我要回去一趟。”
李绪插着兜皱了皱眉:“出什么事了?”
“我爸没详细说,好像是我妈生病了。”
李绪顿了一下,侧开身看着马路:“那就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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