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柄木啧了一声,似是对花江的行为生气,又似乎是懒得问她了,直接丢过去自己的手机,说:“最近因为斯坦因的事情,老师每晚都会联系我。”
意思就是,自己接电话了。
当初老师借吊的号码来找她,如今她也借吊的号码来搞老师,这么一想还挺有趣。
花江接过了手机等待来电,顺便就和死柄木一起坐着看新闻。
大约是明白,这样的机会在她做了决定后会越来越少,花江还指着新闻里出镜的雄英教员说着自己的看法。
大多都和个性无关,都是些花江对他们的感谢。
比如——“水泥司老师很好哦,我们留校的校舍就是他紧急建的,赛场也是。我和他说过几句话,是很温和的老师。”
“相泽老师你见过啦,凶归凶,但很负责,而且护短。因为相信学生,所以对我保持有一定的怀疑,很难接近,不过在学校出现危险的时候,还是会把我一并列入需要保护的范围里。”
“啊,这个就是我的班主任啦。非常好的人对吧?我和她关系很好呢,希望我的失踪不会对她造成太大困扰。”
花江在一旁唧唧喳喳,就像以前一样,恨不得把自己一天经过了几棵树都说给死柄木吊。
往常死柄木吊不会有所回应,最多是听烦了主动避开。
但他这次却听完了。
不仅听完了,他还问:“你喜欢他们,这些可都是‘英雄’。”
他红色的眼睛像是毒蛇:“是可笑又虚伪的‘英雄’。”
花江静静看了回去。
她头一次没有解释死柄木说的“喜欢”。
死柄木也看着她,过了儿,他站了起来,说:“这些话我就当自己没问过——但你最好也要当自己没有想过。”
他这么说着,在经过客厅的时候,伸出的手还是忍不住崩坏了门沿。
刚收拾完东西的黑雾一出门就看见死柄木个性爆发,吓了一跳。端着两杯牛奶有些不知该进还是退。
花江问:“可是哥哥,如果你这么憎恶他们,为什么又要拒绝斯坦因,违背老师的意思呢?”
死柄木回头看了她一眼,猩红的眼睛里是被扭曲、被刻意引导灌入的“破坏欲”。
明明比花江年长不少,他的性格和孩子差不多。
接触两年多,花江太了解他了,扭曲的性格、被刻意引导着的行动,老师对他的教育让他成为了一个像孩子一样易骄易躁、又忍受不了失败的家伙。
要和他相处,你就得有照护孩子的耐心。
花江一直有耐心,可她刚刚明白过来,对待吊,光有耐心是不够的。
就像老师做的那样,在给予“感情”的同时,你还要利用这一点去刻意的去刺激他、诱导他。
花江知道这样不好。
但她也的确没有更多的选择了。
她对死柄木说:“吊为什么要救我呢?”
“吊在救我的时候,不就是‘英雄’吗?”
“吊在让那个家伙滚出去,握住那把在我鼻尖前的刀刃的时候——就是我的‘英雄’。”
花江说:“我也想做‘吊’的英雄。”
死柄木的牙齿在发抖,他抓着门沿的那面墙眼见着都要化为齑粉。
他在手掌按压下的瞳孔比蛇还要可怕,明明身上是带着所有的、能让他感到平静的“手掌”,可他却比抛下了所有手掌的时候还要难以控制。
他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