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他这个年纪工作倒是一点不显得生疏, 对下没有架子, 对上也威慑得住, 因此上下都吃得开。
秦煜和段修泽十七岁就做了室友,对他这个作态也是熟悉的,因此没觉得哪里不对,他思考了一下,不确定江望舒对段修泽什么态度,这会儿他也算明白了,这事儿他不能偏帮,不然过了就影响他和江望舒的感情了。
但是只是说说他们俩结婚情况,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
秦煜斟酌完了,就跟段修泽开了口:“你想知道什么?”
段修泽说:“我之前什么人?”
秦煜对他这个问题感到有几分好笑,说:“还能什么人,你们不都一个人么?”
不过他还是仔细回忆了一下,对段修泽说:“你们都读书早,十七岁就上大学了,我19岁才上大一,比你们大两岁,你们打架的时候我就拉架。”
段修泽插嘴:“我们俩打架?不可能,我可不打江望舒。”
秦煜说:“对对对,江望舒单方面打你。”
段修泽点头,“这就对了,他那脸蛋漂亮的,身上也白白净净的,我捏都轻轻捏,怕捏出淤青来,哪会打他。倒是他那拳头是真的不客气。”
秦煜听这语气,可见以前也没少打,他笑了一下,觉得这俩确实有意思,“你们俩上大学的时候,本来没分一个寝室,听说是你找了辅导员,硬把我们寝室里的一个给换走了,江望舒找辅导员换寝室你拦着不让。”
段修泽点头,这是他会做出的事情。
秦煜说:“那会儿江望舒恨死你了,你又老是手贱,对他动手动脚……”
他这话还没说完,段修泽登时心虚起来,“什么叫动手动脚,说得难听。”
秦煜听着,说:“那行,我换个说法,你那会儿就总是玩‘直男的小把戏’,这个说法你高兴了吗?”
“咱们这些大男人勾肩搭背,甚至坐对方腿上都是常有的事情,倒都不会当真,你们俩大抵都也没当真,但挡不住你那会儿手贱,为这儿你总挨揍。”
到这会儿段修泽看见的还是熟悉的自己,他以前对江望舒就这样。
这时候想起来,段修泽很心虚,他也不知道当时到底有没有什么想法,应当是没有的,就是没想法,才会触碰江望舒,在更早的时候,他可是连江望舒什么地儿都看过了,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啊,但现
在想起来,简直是罄竹难书的性骚扰。
这样想,好像也不怪江望舒对自己不客气。
当然当时自己也是有诸多借口和理由,欺负江望舒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负罪感。
如此想,段修泽更坐不住了。
秦煜还在耳边絮叨着说话,“反正那几年你们俩都是这样过去的,斗斗嘴,打打架,现在学校还有你们俩的帖子,都说你是江望舒身边的狗。”
段修泽震惊了:“什么?狗???我?”
秦煜说:“是啊,总是围着主人转不是吗?”
段修泽:“……”
这个形象会不会太惨了?
秦煜说:“都是你单方面缠着江望舒。”
秦煜顿了一下,回忆起来一件事,说:“你记得宋关吧?听你说你们家很早就认识。”
段修泽现在对各个公司的情况也算是一清二楚,说:“对,龙溪药业的宋关,现在龙溪药业的继承人是宋关同父异母的哥哥。”
秦煜说:“这事儿闹得也挺大,学校论坛还有帖子,你可以去看,不过这里我简单说几句,就是宋关看上江望舒了,趁你请假回家的功夫,找本校学生将江望舒约到了外面,想霸王硬上弓,但没打得过江望舒,江望舒跑了。”
段修泽:“……”
他呼吸一窒,拳头都捏紧了,“然后呢?”
秦煜说:“宋关动静闹太大了,你赶回来了,把宋关揍了一顿,揍飞了对方两颗门牙,眼眶骨折,肋骨也断了两根,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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