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能做到,错在我,不在小猴。
(今天特别想叫他“小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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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到姐姐写来的信,她把祁权痛骂一顿,过去这些年祁权把我的下落瞒得紧紧的,她一直以为我已经死了。
我们出门去树屋那转了一圈,树屋也被拆掉了,住在上面的时候没觉得有那么高,在下面仰头看才知道那么高,他每天爬上爬下,也不怕摔死。
因为我身体还没好,祁权不让我走太远的路,我们坐在树底下乘凉,祁权从包里拿出洗好带来的百香果,用小勺挖着果肉喂我吃。
我问他,“当时为什么不直接找个地下室把我关起来?战前这一片都挖了防空洞的,这底下都能藏人。”
祁权笑了笑说,“我不舍得啊,想让你每天都能晒到太阳。”
树底下的阳光是一小片一小片的,晒得人很舒服,我就靠着他胸口眯了一会儿,祁权没事干,给我唱那首从小听到大的《四季红》。
春天花正清香
双人心头齐震动
有话想要对你讲
不知通也不通
叨一项
敢也有别项
肉纹笑 目睭降
你我恋花朱朱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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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权有什么话要对我讲?他不说,我哪里能知道,笨家伙。
他又伏在我颈间浅浅地闻起来,来回地找寻已经消失的气味,我有点无奈地揪他耳朵,“别发疯了。”
祁权第无数次问我疼不疼,又说他也要去做腺体切除手术陪我,“反正哥哥也闻不到我的味道了,我自己一个人有信息素,就好比瞎子打灯笼,没意思。”
我不想让他犯傻,就跟他说了实话,我说,“其实你那个也是跟信息素一样甜味的,我闻不到,但是能尝到,你不是每次都让我吃下去吗。”
祁权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什么以后,瞬间红透了脸,把我压在树底下一片茸茸的草地上,作势要解裤子,态度恶劣地让我再尝一次。
我躺在草地上和他笑闹,不远处是我们已经废弃的旧家园,一抬头就看见凤凰木开红了半边天,是在那一刻我才忽然意识到,伴随了我前半生的战争真的结束了,一切都那么和平安宁,仿佛可以这样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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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祁权说,“小猴,以后我陪着你,等我体内的alpha激素水平退下来,你在我身上努把力,也许我可以给你生个孩子。”
他在树屋里第一次问我的时候,我就打定主意是我做下面的,怕他疼,因为alpha做下面的实在很疼,永远也不想让他尝试那种滋味。
祁权趴在我身上不说话,后来他笑着亲我嘴巴,问我,“哥不是嫌我的血脏吗?而且我看甘雨每次怀孕都很辛苦,而且我们两个还是近亲,万一生出小傻子小怪物呢?所以还是不要生孩子了。”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了,煽情的话实在不擅长,但我确信我会一直陪着他,我们会牵着手从遥远的记忆中一点点走出来,走向更远的另一端。
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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