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紧咬下唇,不顾双手被皮带勒得生疼,疯了一样往外拔。
同时脸上强撑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对张寅北龇牙咧嘴道:“你……要是你敢胡来的话……”
我他妈一定让你死得特别好看。
只是狠话还没来得及放出,一只手从背后抄过来,牢牢捂住了他的嘴。
苏宇:?
张寅北俯身挨近,隔着一层布料,胯间那根不容忽视的硬烫,一下子抵住他后腰。
寂静车内,拉开裤链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苏宇顿时僵住,五感好像放大了十倍,在黑暗中异常戒备。
那玩意毫无阻碍地弹到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操!”
一瞬间,全身感觉像过电似的,苏宇整个人都炸了。
他妈的,有什么办法能让这傻逼醒醒?就算是同归于尽也行啊!
就在大脑急速运转时,张寅北突然把头埋进他颈窝,低哑着嗓音开口:
“苏宇……”
苏宇愣了愣。
然后听见张寅北用一种不曾听过的无助语气,凑在自己耳边说:
“帮帮我吧,好不好?”
“……”
直到这时,苏宇才后知后觉,这个人的状态……好像有点怪。
回想刚才几番接触,张寅北体温偏高,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掌也干燥发烫。他衬衣底下的身体略微颤抖,动作起来迅速利落,但丝毫不显急迫。
整个“镇压”过程,他看上去好像十分冷静,出手却无法自抑般狠厉干脆。
给苏宇的感觉,如同隔着玻璃观望一团火。看他沉默而激烈地焚烧。没有多余气味温度,只余寂静火光,疯狂自燃。
这样微妙的矛盾感让苏宇稍稍冷静下来。
既然刚才张寅北喊过自己名字,那说明他并没有认错人,还算有点清醒意识。
苏宇摇头甩开禁锢在脸上的手,清清喉咙,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身后的人没回答。
苏宇面朝下趴着,看不到张寅北的表情,只能天马行空揣测:“你是被下药了?嗑嗨了?还是……单纯酒后乱性了?”
猜完最后一点,顿了顿,又提高音量说:“先讲明白啊,强奸这事儿是犯法的,你可别想不开。”
“嘘,”刚才挣开的手重新捂回来,“别吵。”
张寅北像是耐心告罄,跨坐在苏宇背后,下身开始缓缓磨蹭。
苏宇:?!
什么情况?哪句话说错招惹到他了,怎么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
之前稍微放进肚子里的心,一下子又提上来。
苏宇唔唔地用喉音表达抗拒,眼神显露慌乱。而张寅北低头一口叼住他后颈皮肉,用犬齿牙尖细细啮咬,释放微小且尖锐的刺激。
“嘶……”
你他妈属狗的啊。苏宇全身冒出一层薄汗,心跳逐渐失控。
窗外落雪纷扬,慵懒沙哑的英文歌充当伴奏,黑暗中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响暧昧不清。
张寅北把衬衫脱了,赤裸胸膛紧贴苏宇肩背,皮肤黏腻之间蒸腾起滚烫欲望,充满弹性的蓬勃身躯紧密覆盖,带着坚实且不容反抗的偏执。
到这一步,苏宇俨然看清,无论如何张寅北都不会再停手了。现在自己全身受限,只能放任对方为所欲为。但没缘由的,对于同为男人的触碰,他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惶恐抗拒。也不知道是在有恃无恐什么,仿佛最危险的那根神经还没苏醒,又仿佛笃定张寅北不会真的伤害到他。
总之,脑子里一片混乱。
木质调的香水味逐渐变得稀薄,张寅北身上淡淡酒气明显起来,还有一股他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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