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昇总算是回过味儿来了,这他妈萧瑾是脑子坏了……
怪不得这么久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保不齐是上次酒后驾车,车祸摔坏了脑子,被萧珏趁人之危藏起来了。
他站在房门口缓和了一下脸色,敲门,“萧瑾,你出来,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不要!你们是巫婆派来的!”
代昇:“……”妈的。
他抬脚踹门,门板发出“砰”的声音后松动了一下,里头传来萧瑾的哭喊:“哥哥救我——”
代昇收回震得发麻的右腿,担心萧瑾发病失控,手肘向后捅了捅,偏过头去,说:“你力气大,你把这门踹开。”
结果“小白兔”又突然变回了好学生,黑沉沉的眸子眨了眨,神情无辜,“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气得代昇咬牙:“你故意的是不是?”
好不容易才爬上来,说什么也不甘心就这么无功而返,“你把这门踹开,大不了晚上……”
话到一半说不下去,还遭到姚清宇的明知故问,“晚上做什么?”分明是趁火打劫,面上却要比谁都天真。
僵持几秒,代昇红着耳朵咬牙凑过去说了几句,老脸也不要了。少年这才恍然大悟般点点头,高挺的鼻梁下挂着浅浅的笑,脚下动作却是凶残,后退两步提膝,房门在一声巨响过后,门锁终于坏了。
见他脸色难看地走进来,萧瑾慌忙要往床底下躲,被人从后面一把拽住衣领。
“不许跑!再跑我揍你!”
“萧瑾,你知道你哥为什么把你关在这里吗?”
“萧珏可不是好人。”
……
十分钟后,四辆黑色的宝马在屋外停下。
保镖将别墅围了起来,一阵不徐不缓的脚步声过后,男人立体的五官显露在阳光下,越往前,眉目间的森冷气息愈重。
他穿着黑色大衣,额前随意地垂下一缕发,站在树下冷眼旁观地看着眼前的局面。
树上挂着一个狼狈不堪的青年,身上穿着薄薄的家居服,还光着脚,被风刮得双腿打颤,呜呜直哭。
见萧珏带着人回来了,代昇面露崩溃,在二楼窗户那里吼:“就那么点高度了,你他妈直接跳下去行不行啊?!”他身旁还站着一个俊美的少年,但明显在袖手旁观。
萧瑾抱着比大腿还粗的树干,瘪着嘴要哭出声来,明明是自己从二楼窗户爬过去的,现下却是怎么也不敢往下爬了,眼泪汪汪地望着树下的萧珏,哭腔显得好可怜。
“哥……哥哥……救救我——”
见萧珏过来了,再多一秒也要撑不住,手一松,闭着眼睛英勇就义般往下落。
萧珏接住他,往后趔趄几步稳住身体,脸色不怎么好看,冷冰冰地让萧瑾下来,结果萧瑾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挂在他怀中直打哆嗦:“怕怕怕……”
显然还没从高处下坠的失重感中缓过神来。
碰巧跟着一起回来拿东西、还撞上一场好戏的卓正乐得不行,抱臂站着,后背抵住车门,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萧珏侧头扫了他一眼,然后带着挂在自己身上的萧瑾开锁进了屋。
二楼不请自来的两位默默看着他抱萧瑾上楼,代昇坐不住了,说:“萧瑾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刚刚他才注意到好兄弟手腕上缠着的厚厚绷带,表情晦暗:“你把他关在这里不及时送他去医院治疗,是想让他一辈子也好不了?”
萧珏目光冷峻地打量他一番,抱着萧瑾坐到沙发上,面对大兴问罪之师的代昇,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耐心,食指触摸着怀中人的锁骨,轻轻摩挲了两下,指尖下移,从萧瑾脖子里勾出一条项链。
菱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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