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轰鸣的雨声里,宋知雨的浴袍被扯掉,拽住腰带的手徒劳无功地松开,被严越明五指交缠地压到头顶,温柔强势地固定住。
宋知雨战战兢兢地说:“严越明,你能当作我从来没有和你上过床吗?重新......既然重新开始,我都要第一次。”
严越明含着他的唇珠嘬吻,又舔弄他的唇缝,“好。”
宋知雨又有点得寸进尺:“我,我想喝点酒,现在。”
严越明紧紧地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两颗瞳孔亮润如新浴的星,但是严越明的眼睛是正盛的两点炉火,熔化铁,又锻成冷硬的刀刃。他说一不二:“现在不行。宋知雨,你要清醒,非常清醒。”
他又亲宋知雨因紧张微微汗湿的鼻尖,“我有时候不知道怎么才能更爱你。”他攥着宋知雨的手放到两人胸口之间,揉得很用力,掌心舒张,贴着他的心脏。
那是一颗二十五岁的心脏。
“你明白我的感受吗?”
宋知雨眨着眼睛,睫毛上点缀着潮润水汽,想要哭,但是眼泪未免太孱弱,只能说:“我明白的。我也一样。我怕你在我这里感受不到爱。不是接吻,或者性,是另外一种东西,你明白吗?”
就算我被终身禁止亲吻你,甚至此生不再见你。我依然爱着你。
“严越明,我相信所有纸上的爱情故事,相信所有的坚贞,相信所有的不渝。因为我就是这样爱着你的。”
严越明颤抖地抱紧他:“我明白。”
“所以。”宋知雨的腿缠到他精悍有力的腰上,忍着羞,“我们只需要顺其自然。”
他微微张开红艳的嘴,唇绷得圆润,舌头怯怯地伸出来,非常生涩地勾引他,严越明终于笑了,张嘴含住他的舌头,不断加深这个递到唇边的湿吻。
年轻男人滚烫有力的唇舌顺着他的脖颈,带着藕断丝连的涎液,湿漉漉地滑到他的胸口,爱惜珍重地亲吻他的胸口,又含住胸前两点红软嫩粒,牙齿叼着,咬噬又吮吸,像要吃奶的孩子。
宋知雨神情迷离地喘息着,手指插进他浓黑发间,揉了揉他的头发,胸前又痛又爽,哀声道:“别咬了。”
严越明的手捧住他的那颗雪白圆臀,揉捏着往自己胯下按,两根性器早已勃起,冲撞着,交叠着,雄蕊一般膨大和赤红湿润,仿佛临近授粉期,被严越明握在手里,用力地撸动着,性液流了满掌。
“别弄......别弄前面。”宋知雨软绵绵撒娇。
“行,那弄后面。”两根手指应声滑至湿红臀缝里藏着的嫩眼儿,探了探,湿濡松软,水液绵绵,显然是已经仔细扩张过了,严越明笑道:“好湿了,哥哥,省了润滑液”
宋知雨被按着屁股,两根手指在艳红肉洞里疯狂进出,手指轻轻一勾,摸到一处松软湿滑的栗子大小凸起,宋知雨立刻弓着腰猫儿似的呻吟,雪白腿根哆哆嗦嗦的,险些跪不稳。
等到能顺利插进三根手指,严越明才伸手抓起避孕套,锋利牙齿咬住一角,利落撕开,递给宋知雨,让他帮他戴上。
宋知雨从头撸到尾,橡皮圈紧紧箍在根部,勒得肉筋狰狞可怜。宋知雨愣了一下,“会不会太紧?”
严越明立刻卖可怜:“太紧了,箍得疼。”
宋知雨只好把油滑的套子又艰难地拆下来,装回塑料袋里,看着手边那根赤红粗长阴茎,有种寥落无助的可怜相,他轻轻摸了摸柱身,有些口干舌燥,缓声道:“那要不......要不就直接进来?”
话音未落,严越明已经急不可耐地期身压上去,宋知雨半撅着臀,若有若无地晃了晃腰,雪白臀瓣里那殷红穴口在他面前一闪而过。两瓣肥白嫩肉随即被宽大手掌狠狠掰开,露出湿泞蠕动的穴肉,流着水,淌得会阴处一条红线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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