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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腰被掌住,高高举起,骚红软肉抵着崩张似凶器的赤红肉棒,失重似的下落,噗嗤一声,冲开重重叠叠的淫湿媚肉,整根喂进去。宋知雨满足地叹息,开始被握着腰上上下下地颠弄,摇着臀,攀着男人的肩,嗤嗤地吞吐那根救人又杀人的畜生玩意儿,“涨......”

严越明有样学样,带着宋知雨的手指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那圈珊瑚色的嫩肉被撑得那么满,几乎半透明,仿佛快要撕裂,插在穴里的鸡巴捅一捅,噗嗤噗嗤地响,淫液滴滴答答地流到漆黑蜷曲的耻毛上,“摸摸,全吃进去了。”

严越明像一匹年轻桀骜的烈马,偏要教宋知雨怎么骑他,宋知雨被颠着,白胸口朱赤艳红,发情似的叫喘,眼盈盈地看着他,“别欺负我。”

严越明快要疯了,爱他如眼珠,他呢?严越明委屈地亲他的眼睛:“你才别欺负我了。”精悍有力的腰往上疯顶,逼出宋知雨濒临高潮的哭音,“知雨,我们和好行不行?我对你好。”

宋知雨只顾放浪地喘息,似乎根本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空虚的肉穴被年轻男人吓人的阴茎一次次填满,满得太过,涨得酥麻,火辣辣地燎起来,快感如潮,兜头浇下,身下的鸡巴撞得慢了,他还自己扭着腰去吃,逼得严越明额角青筋乱跳,拍他屁股:“别那么骚!”

宋知雨没了动静,乖乖伏在严越明胸前。严越明翻身压倒他,让他面朝下躺好,一个枕头垫在胯骨处,圆润湿红的嫩屁股翘起来,白肉水滑,还没合拢的艳红穴口流着水和精流,嫩蚌肉一样剧烈张合。严越明重新插回去,轻轻动了两下,绞得他头皮发麻。他开始慢慢肏弄,压着胯骨伏在宋知雨身上,夯进去,顶得很满很实,动一动,宋知雨就抖着肩膀,揪床单哆嗦,那片薄薄的香艳脊背绷紧了,蝴蝶骨瘦棱棱的,勾严越明低头啄吻。

严越明五年没开荤了,恨不得把宋知雨一口吞下去,嚼得汁液横流,“哥哥,我受不了了。”他下意识地喊哥哥,然后像任性的孩子似的,随心所欲地弄,粗红性器不再满足慢插慢弄,像个发情的牲口似的乱拱,越拱越起劲,臀胯皮肉拍击的声音大得吓人,混着严越明急促喑哑的喘息,像是发情的讯号。宋知雨咬着被单没有动静,只是穴里咬得很紧。

严越明猛干了几百下,穴肉松软滑腻如脂膏,裹着性器往穴心送,潮热如一汪温泉,泡得他鸡巴舒舒服服。严越明俯身去摸他的脸,却不期然摸到一脸的潮痕。

严越明惊惶不定,赶紧把宋知雨翻过来。他捂着脸,的确是哭了,严越明无措地问:“弄疼了吗?”

宋知雨哭得哀恸,不是情动难耐的泪,是别的东西,轻易就把严越明的心脏烫穿一个深洞,“我吃了乱七八糟的药才这样的......我不是......不是骚。”他揩自己的眼尾,眼泪却像珍珠一样,那么大,一颗颗滑进他鬓发里,“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凶?为什么总是骂我?”

严越明心如刀割,他这下知道了,宋知雨不是习惯遗忘,他只是习惯沉默。给他的疼,他都记着。在那本性爱日记本里面,宋知雨说为什么他总是那么凶,现在,他依然在问,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凶。

严越明颤着手摸他的脸,“不骂你了,我没有想骂你的!”

宋知雨哆哆嗦嗦的,没说出一个字都像烫伤喉咙,火辣辣地撕开似的,说得那么痛苦,简直不愿意开口,“婊子......贱货......母狗......我那么贱吗?”

严越明抱紧了宋知雨,畏冷似的发抖,急切地说:“不是!你最好!宋知雨,你最漂亮,最可爱,最矜贵,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宋知雨捂着眼睛,没再说话,两条腿却夹在严越明的大腿间胡乱地蹭,药性上来了,又开始像求偶的雌兽,却再也不愿意回应野兽的爱情。

严越明沉默地卧在凌乱的被褥里,风大如斗,雪籽斜落进屋檐,拍在纸门上,劈里啪嗒作响,他凉透了,饮冰吞霜一样凉,心脏结了冰,宋知雨却再也不会用舌头舔化了。

宋知雨艰难地翻坐在他身上,细白冰冷的手指攥着鸡巴根部,从下往上用力地捋,又用莹白掌心磨他的马眼,性器动物性地勃起,宋知雨提着腰,把孽根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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