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一种玷污。
好友叹气,托着下巴看,“是啊,闻同学那么好,谁敢去靠近啊。”
闻长宁踩碎了一地的雪,有些心不在焉。
“闻长宁,怎么还不回去?”同伴的徐州东拍了拍有些发呆的他。
闻长宁回过神来看他,“州东,你们晚上有节目吗?”
“有啊。”徐州东眼睛一亮,以往他们邀请他参加,闻长宁从来都不感兴趣的,现在他居然亲自开口问,简直机不可失啊。若是闻长宁一起去参加聚会的话,简直挂面子了好不好?
“什么场?”闻长宁问。
“小比的生日。”徐州东说,“哦,小比是我发小,你见过两次的,不算陌生。怎么样?可以吗?去的话我直接说就好了。”
闻长宁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可以。”
“yes。”徐州东和朋友一顿高兴,已经迫不及待的和朋友分享喜悦了。
凌晨一点多,闻家的大门打开了,闻长宁头有点晕,被徐州东他们几个人劝了一些酒。闻长宁心情不太好,所以也拒绝也就意思意思了一些,离开的时候他们场子还没散。
他嘴巴有点干,锁了门直接去的厨房倒水,整个一楼只有一盏薄弱的感应灯。闻长宁没开灯关,从冰箱里面拿了一罐冰水,倒在了杯子上,灌了好几口下去才借口一些。
洋酒的后劲挺足的,他觉得更晕了。两手撑在岛台上,低着头,揉了揉太阳穴。
过了一会儿,他才走出厨房,准备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再上楼去。
他走路有点晃,庆幸的是人还算清醒,一离开厨房,感应灯就暗了,整个空间都黑漆漆的,他摸索着想去开灯。突然碰到了一个柔软的身体,吓了他一大跳。原本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顿时冒了一身的冷汗尖叫一声。
男人在黑暗中皱眉,伸手啪了一下开了灯,闻长宁看到是谁之后,一下子腿软了,捂着胸口差点倒了下去,“你在这干嘛呀?不开灯,吓死我了。”
他刚刚什么都空白一片的,没想乱七八糟的,突然触碰到这么块东西,差点没把他心脏给吓出来。
闻渊一把将他拦腰抱起,闻长宁出了一身汗,人都清醒了,他连忙挣扎起来,“你放开,我自己走。”
闻渊将他放到沙发上,然后整个人压了过来,“你喝酒了?”
“你退开点。”闻长宁两手抵住他压进的胸膛,偏着头,“我没洗澡。”
“长宁。”闻渊将他的两只手抓着压到头顶的沙发背上,眼眸锐利地盯着他,“你回来晚了。”
他逼迫的气息让闻长宁想逃,闻渊这些年看他的目光越发的不对劲,尤其是昨天晚上,他原本想要去找闻渊商量晓屿读书的事情,结果他居然看到对方对着自己的相片在做自渎之事。
他怎么可以?他们是亲父子的关系啊。
即使这些年他们关系亲密无间,又几乎是心灵相通,但他一直以为是血缘之间才纯在的关系。
闻渊对着他的眼眸,肯定地说:“你看到了。”
“我……”闻长宁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否认,“我没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