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她的胸口起伏着。
“痛。”他这样说，诚实得像是很多年前站在门口淋雨的小孩。
“我以前对你太好了，以后我就不那么对你了，我会让你感觉到痛，感觉到难过，你越难过我越高兴。”她反过来掐住他的面颊，四目相对。
疼痛使得他的声音微微变调，他沉默一会，“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留下。”
“哪怕是我当着你和别人做爱？”
“……不，可以。”他终于感觉到一丝痛苦。
但像李洛神说的，这只是开始，她想要他知道什么是疼痛，心灵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除非他选择放手。她在这种折磨里，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好像多年积压在胸腔里的怨气一扫而空。
做什么都可以
李洛神当然不会留下，但她的惩罚也不会因此终止，就像他说得那样，此刻的她想做什么事情都好，这是她长久以来的怨气。
她不是恶人，别人总说她脾气好，这意味着好欺负，她不过是想要硬气一把，逼着逼着有的人就会变成这个模样。
“你以为我会留下来？我只是想要让你知道，我的感受……”她甚至想到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笑了起来，不过笑着笑着她又不出声了。
陆逐同样没说话，任由她的指甲刺进肉里，却也底下身子继续亲吻她，明知道有刺依然要承受这份伤害。
“我不喜欢这样……”他很少明确地表达自己的喜恶，此刻的发言更像是说给她听的。
他一点也不喜欢那个男人，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嗅到了和曾经的他相似的味道，狡诈多端，但凡有一点伤口就会一拥而上的捕食者。
假如洛神真喜欢这种东西……那和他有什么区别呢？他不甘心，如果大家都是一样腐烂，那就都该被同一个女人弃如敝履。
“我不喜欢他。”
李洛神觉得这没什么，她喜欢就成了，她喜欢什么人还轮不到他来替她安排，即使她某一天和曹兰舟分了手，她也该去找个新的人，向前进。
她张口咬住他脆弱的喉结，眼眸微动，这种危险而亲密的动作使他下意识动了动咽喉，大脑开始分泌多巴胺。
而她的双腿也向上绞住他的腰，假如他在舔她的脚，她甚至可能绞住他的脖子。两具身体紧密地粘和在一起，沸腾，缠绕，彼此的热量攀爬到对方的肌肤。
“低下头。”她抚摸着他的后脑，他无意识地照做了。
还是那副不讨人喜欢的神情，好似什么也不在乎，不过洛神也不在乎他了，她依然抓住他末梢的头发，牙齿咬上了他的脸颊。
“痛吗？”
他还是说：“痛。”
“那你应该感到难受，你要扭曲，甚至哭泣，这不需要我来亲自教你。”她已经不想教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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