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他就是谋逆的逆贼。
现在这样即便背负着母族造反的名声,他也好歹不是个罪人,只要他这一生都不行差踏错,最后他也能有脸去面见父皇。
萧成煜淡淡笑了:“我让他自己选,他也没让我失望,他自己救了自己一条命。”
沈轻稚拍了拍萧成煜的胳膊:“好了,陛下这下就宽心了,太后娘娘应当也会很高兴的。”
萧成煜听到她提及太后,不知道为何,面上竟有些热了,他轻咳一声,道:“好了,不说他,咱们去用饭吧。”
用过了饭,两个人在园子里逛了好大一圈,待到消了食,这才回芙蓉园就寝。
大抵是心里高兴,这一夜萧成煜可是折腾得不行,还好沈轻稚下午睡了许久,否则晚上真是无法陪他玩到三更半夜。
待到最后,外面就只剩下簌簌风声,沈轻稚都出了一身的汗,萧成煜在作罢。
等到用过水,换过衣裳被褥,沈轻稚才懒洋洋躺在萧成煜的臂弯里昏昏欲睡。
“陛下是高兴,”沈轻稚小声嘀咕,“可您高兴也不能光折腾我呀。”
她虽是在抱怨,可声音软绵绵的,听着让人心里痒痒的。
萧成煜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抚平她的颤抖,然后才在她额头浅浅印了一个吻。
“我想让你同我一起高兴。”
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同甘共苦,同欢同喜,同生……”
后面的话,他都咽了回去,不肯说那两个字。
但沈轻稚却也一句都没听到,此刻的她紧闭双眼,正安然做着梦。
萧成煜无声笑笑,帮两人盖好被子,然后便也跟着安然入睡。
梦里,就连风都是甜的。
之后一日,萧成煜又领着众人去行宫围猎,今日跟在他身边的自然不是李敢,换成了韩成以及那两个救驾有功的校尉。
除了这个变故,顺郡王萧成烨也没有出现在围场,听说他病得起不来床,今日太医都已经守在了他的行宫里,不敢随意离去。
大臣们对行宫的这些事一无所知,他们也不知德太妃也病了,故而只窃窃私语,念叨顺郡王太过柔弱,就连行宫的风都扛不起。
今日沈轻稚没跟着去围场,她被萧成煜折腾了一晚上,次日早晨都没起得来,只觉得浑身都透着疲乏。
待到天光大亮,晴空万里,沈轻稚才晕晕乎乎醒来,半靠在床榻边打哈欠。
“几时了?”
戚小秋端了水盆进来,让宫人伺候她洗漱。
“娘娘,已经辰时了。”
这倒确实有些晚了。
沈轻稚便勉强睁开眼睛,问:“谁去了,谁没去?”
“回禀娘娘,只有贤妃娘娘去了,其余丽嫔娘娘和两位小主都没去。”
沈轻稚便笑了:“章姐姐的父兄都在围场,她估计是去骑马的。”
今日风大,吹得人脸皮疼,也就只有章婼汐会顶着这么大的风去跑马,沈轻稚都能想到章婼汐会说什么。
“左不过就来行宫一个月,跑一次少一次,就是暴雨惊雷也得去跑马。”
沈轻稚学着章婼汐的口气,同宫人们玩笑。
宫人们便一起笑起来。
沈轻稚这边洗漱更衣,外面却突然来说话声,戚小秋停下手里的活,匆匆退了出去。
等到沈轻稚在妆镜前坐好,银铃给她束发时,戚小秋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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