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来。
尤其是宋父,虽然男子什么也没表示,他却出奇的从对方身上品出对自己的一丝厌恶。
他心头一寒,对方……似友非敌啊。
白衣修士说话了:“宋长安,人在何处?”
两人齐齐一顿,宋母道:“小儿离家多年,至今没有半点音讯。这位大人莫非是小儿的朋友?不如留下姓名,若是小儿归家,妾身一定转告。”
白衣修士轻蔑一笑:“他大哥成亲他居然都不归,他不是一向自称与你们亲如一家吗?我不信他不在,让他出来。”
对方说话有些阴阳怪气,让人很不舒服。
宋母强压下心中不适,柔声解释道:“小儿是真心不在,今日乃我家老大大喜之日,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不知这位大人与我家小儿有何渊源,但请喜宴之后再说可好?”
她心中不舒服,语气强硬了几分,殊不知对方对她一口一个「小儿」也膈应极了。
冷冷道:“看在今日乃令郎大喜之日,给你等一炷香时间退散宾客,然后唤宋长安出来见我。不然……”
他黑眸之中隐有风雷之色。
什么玩意儿居然让他们驱赶宾客,宋父再也按耐不住心头火气,扯着脖子就要说话。
宋母一把按住他:“这就去,这就去……”
宋父一急:“可是……”
宋母叮嘱:“别说废话,快去。”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宋母高声道:“今日多谢诸位赏脸来我家参加小儿的大婚,但小儿突发急病,恐怕今日大婚需延后了,诸位请回,改日我夫妻必登门赔罪!”
好好的一场喜宴居然得来这样结果,宾客们都不依:“突发急病也无碍婚事啊,找个人替他拜堂即可,这好好的大婚哪能说办就不办了!”
夫妻俩无法,只能挨个劝离。
其他的宾客倒还好说,只是嘟囔两句也就罢了,江老爷可不行。
他眼睛一瞪:“什么意思?你儿子生什么病了?早上迎亲的时候还好好的,大喜之日你们这么搞,将我女儿将我江家置于何地?”
“你们该不会是以为我江家的女儿没人要吧!”
都大难临头了,就别纠结这个了吧。
宋父宋母拼命给他使眼色,只可惜江老爷一个没看明白,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之中:“我不管你们今日什么理由,这个婚礼都得办下去。”
“要是今日不办,以后也就不用办了!”
“我若是再让我们雪儿见你们家那个臭小子一面,从此我跟你姓!”
见江老爷如此激动,宋母连忙对江夫人道:“夫人,您劝劝江老爷吧,现在情况紧急,我来不及多说,都是我们的不是,但是今日这个婚礼是真的不能办下去。”
江夫人同样十分生气:“成婚是何等大事,就是有天大的理由都不能作罢,这消息传开,外人又怎么看我们雪儿。今日你们宋家多少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宋父宋母满脸苦涩,想要解释又碍于那虎视眈眈的白衣修士,十分为难。
正在这时,有一人从里屋走出来。
“爹娘,大哥的病没事了,他那是成婚太过激动抽抽的,吃两颗清心丹就好了,你们不必小题大做。”
他走到江家夫妇面前,拱手为礼:“江伯伯,伯母,我爹娘是关心太过,还请见谅。”
宋父宋母一愣,宋母担忧道:“安儿,可是……”
楚江宁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又高声对众位离席的宾客道:“大家稍待,喜宴继续,待会儿有礼物奉上。”
宋母朝白衣修士方向怒了怒嘴:“安儿,他……”
楚江宁拍了拍她的手:“娘,交给我吧,正如江夫人所说,今日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不能阻拦大哥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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