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破了和牧鹤破产的事有关,帮忙一词就站不住脚了,他瞬间就打回原点,不得不和所有人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甚至更糟。
在脑海里设想了一遍最糟糕的结局,夏京墨磨了磨牙 :“要跟你做个自我介绍吗?身高、血型、体重、喜欢用的姿势,一晚上能弄几次?”
前面还好好的,听到后面祁千雪吓得瞪圆了眼睛。
“我,我不想知道这些……!”
睫毛轻轻扫了一眼他们,在眼皮下落下一片阴影,拽着毛毯的手指发白,放下了端了好久的姜汤。
“……也不想选择。”
从牧鹤突然破产后,他就面临着自己无法解决的困境,周围所有人都在告诉他应该怎么做。
可是,不想这样。
依附着旁人,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这算什么,在嫁给牧鹤之前,他也是自己独自一个人生活到这么大的。
孤零零的青年手指攥着毛毯,淋了雨后身形无端娇小羸弱几分,说的话也是软糯糯,没有说服力。
空气中沉默良久。
“好贪心。”曲向晚倏地出声,漆黑的眼眸落在他身上,含着点笑意。
祁千雪不解地抬头。
“不想选择的意思,不是全都要吗?”
雪白的脸染上了殊丽的红色,从脸庞到脖颈,附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祁千雪又急又尴尬,看着对面的几个男人从一开始的略微不满到诧异,最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急得连连摆手 :“不是!”
他没有贪心到这种地步,羞耻得恨不得找条缝里钻进去。
夏京墨冷冷地出声 :“我们也没有大度到这种程度。”
不止他,就连其他人也不会接受共用一个人。
就连那个男人,听说在青年住进来以后所有和青年有关的事都是由他来安排的,连青年换下来的
衣物都不会让别人洗。
占有欲强的令人发指。
曲向晚注视着祁千雪因为恼怒骤然生动起来的眉眼,很能理解男人为什么会对他一见钟情,漂亮得简直怀疑是上天专门赠予的礼物,一举一动都合乎心意。
心跳前所未有的快,即便再怎么负隅顽抗都会在眼前人面前举手投降。
微微沉吟了几秒 :“那就增加彼此的了解吧,我们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你也要认真一点。”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下一次给出的答案还是这样耍赖,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不轻不重的声音,不像燕朗或者其他人那样的威胁,却更像是在陈述事实。
祁千雪手指轻轻颤抖,隐约能意识到,如果这一次还不按照他们说的那样做……后果可能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在绝对的压迫面前只能顺从,他面对的也不是一个人,祁千雪白着一张脸乖巧地点头,捂着毛毯准备回房间洗澡换衣服时。
曲向晚走了过来,他比祁千雪高了好多,需要微微抬起脑袋才能看他,淡淡地说 :“今晚轮到我了。”
几个人里,祁千雪对后来的曲向晚是最拘谨的,而且他的年龄和牧鹤差不多,不是牧鹤那种冷硬的商场王者气势,他看起来要更冷漠一些。
一想到要跟这样的人同床共枕一晚,祁千雪就有种自己会失眠的感觉。
折腾这么久,已经是深夜了,祁千雪睡得半梦半醒间想要去找水喝,出门的急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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