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辛:“没没,我不是不想见她。我只是担心在她面前露馅。”
露馅?周淮锦想了几秒才明白初辛在说什么。
看来这段时间的治疗真的一点效果也没有。
“辛辛不用担心,有我在。”
周淮锦喝完蜂蜜水之后回了客房,初辛怔怔躺在床上。
虽然什么也没问出来,但初辛莫名觉得安心许多。
或许是因为周淮锦说,有他在。
很快就到了周六,江舒约他们在一家私菜馆见面。
江舒名气盛,在外面吃饭自然极注重隐私。
——
一辆外面看着普通的车,在路上平稳行驶。
车里忽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女人纤长的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精致的眉间微蹙。
随后接通电话,对面传来醇厚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你回国了?”
女人淡淡嗯了一声,唇色淡粉。
“你回国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男人继续质问道。
江舒微微抬眼,带着一丝慵懒:“我为什么要和你说?我们离婚了。”
对方那边静默片刻:“谁说离婚就不能联系了?”
江舒看着手机白了一眼,似是想通过手机白对面的人,随后将手机挂断。
开车的助理早已见怪不怪,这样的电话江舒平均一个月能接到四次。
刚离婚时江舒将周召文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可对方依旧有办法把电话打过来,如果一直不接,周召文就跑到江舒片场去。
犹记一次她在拍戏时,见到对戏的群演是周召文时,江舒像是见鬼一般以为周召文有个失踪多年的双胞胎兄弟!
周召文那时还是周氏的掌权人,片场工作人员即便认出他,也不敢相信,只当是这个群演长得像周召文。
被周召文跟了几次之后,江舒一怒之下回周家和周召文大吵一架。
最后江舒妥协一个月接一次周召文的电话而结束,只是这一个月一次电话,已经演变到一个月四次。
今天六月十号,这个月的第四次。
周先生这个月又没有撑过十五天。
远在伦敦的周召文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直勾勾地盯着手机。
管家端着茶点过来,周召文立刻怒声道:“还吃什么?她又把电话挂了!”
管家一点也不慌张,自从周召文提前退休将集团交给周淮锦之后,他就跟着周召文到处飞。
名义上说是到处游玩,顺便找个舒心的地方养老,实则每次都是跟着江舒。
这次江舒到伦敦拍了三个月戏,周召文知道后比江舒到的还早。
可是却没有去片场看过。
因为这是他和江舒的约定,如果他再去片场,江舒就会躲得远远的。
周召文:“如果不是我刷微博,我都不知道她已经回国了!”
管家也无奈,先生这固执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把夫人哄回来?
“不行,你去定机票,我们明天就回去。”周召文边走边说,丝毫没有叱咤商场从容气势。
管家已经见多不怪,开始定回国的机票。
——
此时私菜馆包间内,初辛已经连喝三杯茶,周淮锦见状微微蹙眉:“辛辛不用紧张。”
“我、我不紧张啊,哈哈哈。”
连一旁的的小团子都看不下去了,小手握着初辛的手。
“粑粑,奶奶是漂亮的小仙女,不怕。”
小团子正说着话,包厢从外面打开,江舒面上带着笑:“刚到就听到小钰在夸奶奶。”
初辛:!
啊,真的好年轻,看着好像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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