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掩饰此刻的窘迫,“你回去吧,我打好车了,司机马上就来……”
“我倒是不知道,还有司机能进来这里接单,离这最近的站点,也要二十多公里,接你单的司机是出来做慈善的吗?”
出现了!许狗的嘲讽脸!
许鹤年的语气却不容置疑,“上车。”
“那我坐后排。”看他打开了前排车门,我要坐在车上哪里已经很明显了。
想到在许鹤年面前出丑已经够糟心了,还要离嘲讽我的人坐这么近,我宁愿徒步走回家。
许鹤年倒也没强求,我如愿坐到了车的后排。
作者的话:许鹤年(哈士奇得意脸):我老婆撒谎,我要揭穿他!
【追不到老婆的原因之一】
我的攻他一点都不疯批,他甚至越来越像个憨憨(大哭)
第51章
109.
我上了车男人便不再多言,抱着鱼饼坐好,我从后面看,发现许鹤年的后背在冒汗。
燕京的初秋,天气已然转凉,从江城回来,我下飞机就套上了薄毛衣,许鹤年身穿白色衬衫,袖口往上卷了一些,衣服仍然被汗水浸透。
我忍不住开口问:“要不要把空调打开?”
“不用,你会着凉。”
许鹤年声音低沉,泛着淡淡的哑,同刚才冷嘲热讽地模样,判若两人。
车里恢复一贯以来的沉默。
出了人迹罕至地别墅区,窗外的夜色里有了光亮,看到的人也变得多了点,晚上十点的燕京,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到了出租屋的楼下,许鹤年停好车一言不发,直到我打开车门,说了句“再见”没有人回答,我才发觉不对。
男人趴伏在方向盘上,看不清表情,他的手紧握成拳,手背冒着肉眼可见的青筋,似乎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我疑惑的叫了声,“许先生——”
许鹤年没应我。
我心里有些慌乱,迅速来到了驾驶座旁,目光所及之处,许鹤年面色潮红,薄唇紧抿,端正的五官过分扭曲。
我轻推了下他的后背,一手的水迹,哪有什么热出来的汗,分明是发高烧冒出的冷汗。
110.
我敲破脑袋也想不通,两小时前还神态平稳的一个人,怎么说发烧就发烧了,比上了发条的闹钟还准时。
我轻拍了下许鹤年的背,尝试着叫醒男人,许鹤年毫无反应。
认命了。
如同过年那时,我半抱半拖着男人上了楼,到了房间门口,发现钥匙落在车里的背包。正好鱼饼还在车里,一起带上来。
我把男人先安置在房间外面干净的门垫上。
借着过道里的昏黄灯光,我回头看见倚在门框上的许鹤年被痛楚侵蚀的俊脸,满目狐疑,仅仅是发烧,会有这么疼吗?
许鹤年的反应,却痛得像是半条命都快没了。
111.
总算进了门,鱼饼熟练的跑回了自己的小窝,客房平时都没人住,整理起来还要费时间,我扶着许鹤年躺到了我的床上。
他额头还在烧着,我翻出家里的退烧药给他喂了两颗,过了冷水的毛巾时不时地就要换一条。
许鹤年的高烧比过年那次来得更猛烈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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