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上天听到了我的心声。
孕期两个月后的某天,常驻在公司的王秘书送来了一堆新的文件,神色凝重,似乎是国外的子公司业务出了什么问题,需要许鹤年亲自处理。
男人像往常一样逼着我喝完睡前一杯牛奶,拿着几件常服轻手轻脚地去了隔壁收拾行李。
我窝在被子里睡得朦朦胧胧的,额头有点痒意,我闭着眼睛抓。
碰到了温热的皮肤。
有人闷声笑了,我睁开眼,看到男人和衣躺在我旁边,手指卷着我的长发玩的不亦乐乎。
我翻身背对着他,时隔两个月,狗男人又开始犯病了。
62.
天还没有亮,许鹤年就拉着行李箱离开了。
临走前,像变态一样,非要钻进我的小被子里亲亲摸摸一通,美其名曰充电。
我只觉得他病得不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冲进了卧室,我打了个哈欠起来穿衣洗漱。
每天这个点做好早餐的厨娘已经离开了,我下楼喝了半碗粥就不再进食。
小洋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小腹里那团肉的存在感太强,我拿出藏在储物间里的绳子,下定决心的颠了几下。
肚子里的小东西丝毫未损,我沮丧地摸摸肚皮,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对不起”,加大了力度。
还是没有痛意涌上来,倒是本应出差在外的许鹤年一身狼狈的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他沉沉地望着我,“施琰,你要对我们的孩子做什么?”
63.
我被许鹤年重新关了起来,可以活动的范围从整个房子缩小到一个卧室。
许鹤年遣散了别墅里照顾起居饮食的佣人,一日三餐都要经过他的手。
也是这时候起,我才知道,小洋房的每一个角落里,许鹤年都装了摄像头,我试图流掉孩子的画面他在电脑上看的清清楚楚,火速让王秘书从机场调头。
回来后,公司的事情他一律推掉,开视频会议时我必定要坐在他旁边,不然这一天我都别想好过。
医生说孕期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许鹤年在这方面自我约束能力很强,他不插入,常常一边咬着我鼻尖的红痣一边自渎。
我特别不配合的时候,许鹤年就蛮横的折住我两条腿,吮吸着那口肉穴,我掉眼泪他就舔得更凶。
一场淫糜的舔穴过后,下面会又痛又痒,我难受的吃不下饭,许鹤年按照医生给的菜单,变着花样给我做吃的。
我坚决和狗男人斗争到底,但闻到香气,会很没骨气地开始分泌口水。
男人很有耐性地喂我,遇到我不喜欢但对孕妇身体有益的食物,他会强硬的逼我咽下去。
我睁着一双泪眼求他,许鹤年无动于衷。收拾完碗筷,男人拿热毛巾轻柔的敷在我红肿的眼睛上,似有若无间,我听见了一声叹息。
第22章
64.
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我的肚子隆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我看着等身镜里的自己,慢慢变成一个非男非女的怪物。
我本可以混入普通人群里,当一个正常平凡的男性,不管内里如何,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偏偏许鹤年要无数次地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小巧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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