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往他怀里钻,他习惯了,将人抱到腿上来,擦干净时,正巧又来了感觉,就着坐姿又往他屁股里捅。
于是,阮祎上次未到的高潮很快就被召了回来,快感来势汹汹。
贺品安这么肏了一阵,觉得不痛快,扶着他站起来,在屋里环视一圈,竟支使他去扶住卧室的门,小孩儿不住地摇头,说不行不行。
最后自然也是去扶了。
在他凄哀的呻吟声里大开大合地干他,在寂静的夜晚,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清晰,万幸门板坚强,倒晃不出床上那般动静,只有阮祎被干得移位时,掌根在门板上砸出的轻微钝响。贺品安握住他的一只手,引他去捏自己的奶头。他都照做了,嘴里只是轻轻地说:“去别处吧……求求您了。”
他求饶时真像只可怜的小狗,贺品安凑过去亲亲他的耳朵,说:“你叫嘛,快点儿。”他磨人得很,用龟头自下而上地戳弄男孩儿的腺体,轻轻缓缓的,弄得阮祎臀缝里满是自己流的水。
他还不肯,贺品安就打他的屁股,打一下,那屁眼就紧紧地绞他一下。
阮祎果真怕这个,一打就不去咬嘴唇了,他憋久了,再出声时叫得极淫荡,还带着发泄不出的撒娇似的哭腔,几下便叫得贺品安骨头酥软。他把男孩儿的脑袋掰过来,把舌头探进人家湿热的口中搅风搅雨。
“小母狗该怎么叫?”他贴着他的嘴唇问。
“呜……汪汪,汪……”
他旋即叼住男孩的舌头吸了一阵,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男孩儿挣了一下,喘着气说:“射进来……呜,射进来主人。”
贺品安被他这样惹得狠骂了一句脏话,抓住他两瓣屁股肉往中间一挤,让那柔软的触感紧贴着自己,腰往前顶,下腹好像被一汪水舔过,他射在了他柔嫩的穴里,同时帮阮祎打着那话儿,小孩嘴里颠来倒去地叫着,不一时便倒在他怀里高潮了。
他把性器拔出来,看到精液从他臀缝里往下流,淫靡得使人眼热。
他打横抱将男孩抱回床上,放下去了,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又将人抱起来,放到一旁的摇椅上,让他把双腿架在扶手上。
他刚高潮过,比平时还更温顺,正是贺品安说什么是什么的时候。
两条腿大张着,把最私密的地方也露给人家看,贺品安只是攥着几张纸巾,帮他把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他的腿还哆嗦着,贺品安握住他的脚踝,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小腿肚。
他把用过的纸巾掷进垃圾桶里:“这样应该会好些。明天如果还难受,跟我讲,好吗?”
“好。”此时他说什么都好。
再抬眼时,贺品安瞧见阮祎红肿的乳头上有点破皮,他回忆过,自个儿是没有下这样的重手的,想是阮祎刚才掐得过分用力。
“怎么弄的?”
“爸爸弄的。”
他眨着迷蒙的眼,说胡话。贺品安好气又好笑,俯身过去,对那肥嘟嘟的奶头吸了几下,因着吮得温柔,阮祎一点儿抗拒也没有,挺起胸膛往男人口里送。
吸了一会儿,将他松开了,他却拉住男人的小指晃一晃说:“另边也要嘛,好舒服。”
贺品安笑他:“小骚货。”却不再撩拨他。
两人接了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贺品安将小毯披在小孩身上,便起身去收拾床铺。
在衣柜里翻找好一阵,才凑出一整套床上用品。
听见摇椅上那人含含糊糊地叫他:“叔叔。”
贺品安手里忙着,也依然回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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