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着前置摄像头,贺品安看他做wink。
阮祎低下头,翻看相册。
“我真好看,”他笑着望向贺品安,“叔叔你怎么不看镜头啊?再拍几张。”
“不拍了。”
“你怎么跟我耍脾气呢?”
“都说了不是这个意思。”
贺品安捧起了他的脸,倾身过来吻他,先亲在颊边,而后是唇角,原本想着点到即止,到底还是吻到嘴唇,舌尖勾住了舌尖。
仿佛气温也渐渐上升。
阮祎伸出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佯装要推开。
他用贺品安方才讲过的话来堵他。
“怎么现在不要保持距离了?”
这话他几乎是贴着贺品安的嘴唇讲的。
气息呼出去,看见贺品安抿了抿唇。
两个人都忍不住咽了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着。
阮祎感受到掌心下的跳动,鬼使神差地在男人的胸前摸了一把。他在床上算胆儿小的,多数是贺品安引着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偶有几次主动,花样也很有限。
他老早就想摸摸贺品安了。那次做爱只摸到了他的背。他摸上去,发觉贺品安也不介意,他们依旧贴得那么近,他用掌根贴着男人的胸肌,暧昧地压下去,手指也忍不住轻轻地使力。
这回贺品安按住他的后脑,吻得更深,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弄不停,直舔得他的手腕逐渐发软。
他用手背蹭掉嘴角的口水,小声地说:“快被你亲死了。”
他轻喘着说气话,说得人脊柱酥麻。
贺品安心痒痒的,手已经从他的衣摆处伸进去。
他忙说:“还在学校呢!”
冬衣厚实,他们又坐在车里,这种小动作根本不起眼。
贺品安却偏要吓他:“再吵就把你拉出去弄,小坏蛋。”
他用层出不穷的昵称调情,由他说出口,阮祎毫无招架之力。
不过是从肚脐摸到乳尖,限于衣物,动作幅度还很小,可恨贺品安抚摸的手法实在下流,搔刮一下,揉捏一下,凭着一只手就让阮祎红了眼尾。
他把这年轻的身子摸透了,抓着胸脯,指间满是滑腻的感觉,听着他的喘息声,渐渐摸得满足了,又用拇指搓弄起他的奶头,指尖还不时抠起他的奶孔。
阮祎像只蜷缩着身子的小狗,一边发抖,一边呜呜嘤嘤地小声叫着。
贺品安把手收了回去,他还记得犬调时的内容,不管人家把他欺负成什么样,照样泪眼汪汪地去蹭贺品安的胳膊,说:“谢谢主人。”
贺品安心头一软,揉了揉他的发,越发上火。
“小乖,今晚跟我回家好不好?”
换作往常,阮祎早被他哄得找不着北,此时却扭过头去,说:“你自己说要忙的!我都跟我妈说来接我了。”
色令智昏。他的脑袋仿佛这时才灵光起来。阮祎一拍大腿,惊道:“我妈!”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看到几个来自亲妈的未接来电,几分钟前,小黎阿姨给他发来消息说她们就快到了。
读完那几行字,阮祎的心就开始砰砰乱跳,怕什么来什么,他一转脸,透过窗玻璃,正看到了阮恕的车子。
车上的人下来了,下车时,脸就冲着他们这边,阮祎心虚,总觉得他们对视上了,脑袋一热,便迅捷地蹲下身,缩着脖子躲在车座旁。
贺品安看愣了。小孩儿也不说话,只是将食指竖在嘴前面,跟他说“嘘”。
半晌,一个衣着光鲜的女士走至他的车旁,神情中带几分不使人厌烦的倨傲,屈指敲了敲他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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