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呀。”
他动了动唇角,这话仿佛使他牙酸,然而他还是垂着眼说了。
“生日快乐,宝宝。”
阮祎像被人浸在糖水里打滚。他吃得七分饱了,趴在桌上,抬起眼看贺品安。
“你很不情愿嘛。”
“你是不是欠揍?”
阮祎赶忙举手投降,连连摇头。
他跟贺品安说:“刚才那人是邵忆青。”
“猜到了。”
“你觉得他帅吗?”
“还行,没有你帅。”
“他之前喜欢过我呢。”
“你们俩做过什么吗?”
“当然没有!”
“那你不必要向我报备。”
阮祎拉过贺品安的手,漫无目的地把玩他的手指。
“你一点儿也不介意呀?”
“你还和那女演员抱在一起,话里话外爱来爱去的。往后这样的事还很多,我都去介意,怎么介意得过来?”
他看见阮祎的手链在灯下闪着光。阮祎将戒指从他的中指上摘下来,轻轻地套进无名指,在发觉尺寸不合适时,又沮丧地重新为他戴回中指。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他捏了捏阮祎掌心的肉,软乎乎的。
“你当然值得被爱。阮祎,你值得很多喜欢。我不会介意任何人爱你。”他说话时很少着急,缓缓地,很容易使人感到踏实,他说,“我只想感谢你把你的爱给了我。”
阮祎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催促贺品安带他回家。
他在停车场里,为了贺品安的一个吻便射了。
贺品安同他接吻时,抱他抱得很紧,揉着他,像要把他当作一团云给揉散了。
贺品安摸到了他的肋骨,他只是贴着唇,关心地问他一句:“你怎么这么热?”
阮祎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手里。
工作日的午后,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贺品安穿着长款的大衣,口袋很深。阮祎原本只是揣在里面取暖,意识到那衣兜有多深之后,不由地伸手往男人的胯下蹭。
那只手于是隔着层层衣料开始帮人摸。
贺品安先是看他一眼,他心头一跳,默默地收了动作,眨着眼,流露出讨好的神色。
贺品安却走近他一步,将他逼向电梯的一角。
“小母狗,”他同他低声耳语,“再快一点。”
阮祎满脸通红,再没有方才的跋扈,掌心贴在男人的性器上,顺从地加快了磨蹭的速度。
贺品安送了他一套情趣内衣,纯白色的,细吊带,长裙摆,层层叠叠的薄纱上缀了碎钻,串着若隐若现的银线。
阮祎起先还以为那就是一条普通的裙子。
将它从礼品盒里拿出来,看到胸前的交叉绑带直开到了肚脐,阮祎往下摸,摸到了一条男式蕾丝边丁字裤。
想到这是贺品安送给他的,指尖也发起烫来。
他喜欢,他当然喜欢,完全是他的喜好。
接着,他看到了头纱。
他终于反应过来,是婚纱。
可是……做成这样子。他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悄悄用手藏住了脸。
贺品安也没比他好多少,同样无所适从的样子。
他说:“都是柳绿沂出的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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