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贺品安趴在供办公用的小桌上睡着了。
在柔柔的光里看他,爱上他成为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阮祎走到贺品安身旁,望了又望,才忍不住地抱他。
他俯下身,从背后搂住贺品安的腰,贺品安一下就醒了,没回头就已经知道是他。
“怎么就睡着了……”男人懊恼地嘟囔了一句。
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
阮祎不愿再对他讲一些无关痛痒的废话,探身去和他接吻。
越吻越深,不知怎么就侧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他托着贺品安的后脑勺,尽情地舔咬着,也不觉得羞怯,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爽快。
感到男人扶在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阮祎急不可耐地扯开了领口的扣子。
贺品安用嘴唇蹭他的喉结,用舌头舔他的锁骨,到胸口才敢用牙齿来咬。
脱了一半的衬衫卡在小臂。他接受贺品安的抚慰时,如一张拉满的弓。
两只手在身后左右磨蹭,总也脱不掉那衣裳。阮祎回头看见拧在一起的布料。
“叔叔,帮我……”他用气声哀求贺品安。
却并不讲明白帮他什么。
“你今天太累了。”
“就一次,”他分明在撒娇,“叔叔,给我一次。”
他探出舌尖,舔贺品安的眼尾。
“我晚上想你,想得睡不着。”他哑着嗓子说,“你别对我那么狠心。”
烈火干柴,烧得空气也毕剥毕剥地响起来。
贺品安不为他解衣裳,那衬衣照旧缠在手臂上,非但如此,他还取来了那条羊绒围巾,捆住他的手腕。
他换了跨坐的姿势,贺品安捆他的手腕时,要将他整个儿抱进怀里。从他捆手时就感到阴茎在裤子里顶出了形状。不肯只有自己在受苦,阮祎扬起脸,在男人耳边呼热气,湿乎乎地吮着男人的颈侧。
“爸爸,快一点儿,快……”
他心荡神迷时,常常忘记自己叫的什么,等反应过来时,也并不后悔。
“硬得受不了了,”他被欲望折磨得厉害,眼里泛着泪光,在男人的身上肆意地蹭着,“亲我,亲亲我,爸爸。”
贺品安匆匆地系好结就过来吻他,咬住他的舌尖,像要吞吃他似的,他把他紧紧地按在怀里。
贺品安握住他的阴茎,为他打。他用浪出水的嗓音叫着,用乞怜的口吻说:“一起……和你的一起。”
生怕男人听不懂似的,他艰难地抬起腰臀,贴在男人的西装裤上前摇后晃。
贺品安掏出自己早已硬胀的鸡巴,在阮祎细嫩的腿间狠狠地蹭了几下。
男孩儿像被烫到似的,呻吟都变了调。
“呜!好热的……爸爸。”
那淫词秽语已经呼之欲出,可他却怎么也张不开嘴。
贺品安将他俩的性器握在了一处,那张大手紧紧地挤着两根肉棍,飞快地,不知疲倦地动着。
阮祎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可怜地晃,他失了平衡,只能依靠贺品安结实的手臂。
随着贺品安的抚弄,他的两条腿越绷越紧,显出好看的线条。
贺品安用力地吸了一口他的奶头。他舒服得流眼泪。
他只能含糊地说一些使人听不懂的词句。
贺品安教他说脏话,他听了会耳红的话。
贺品安揉着他小巧的乳晕,说:“小奶子。”
他也讷讷道:“小奶子……”他是好学生,会自己组词造句,“爸爸吃小奶子,好舒服,还要爸爸……啊!”
贺品安于是真的一边揉着他的肉茎,一边埋进他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