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交易。他不能违心地说,他当初跟着贺品安走进6057时,不是为了和他做爱,不是想亲身体验一下自己多年来如野草般疯长的性幻想。可现在不同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他心里的念头早就天翻地覆了。然而当他听着贺品安一笔笔地跟他算账时,他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他没有理由,没有论据。
周围安静得落针可闻,阮祎抿了抿唇,十指仍旧在背后别扭地搅着。
“我想……想做一条你喜欢的狗。”他看向他,睫毛轻轻地颤,“……叔叔,你教我。”
贺品安还离他那么近,他们的呼吸都缠在了一起。
“第一件事,不管你有多想要,我要你为我克制欲望,直到你获得我的允许。”
贺品安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变了,一切只在转瞬之间,在阮祎尚未回过神时,贺品安揪着他的领口,将他拽进了屋里。
背对着贺品安,阮祎被按在墙上,贺品安捏着他的后颈,那手劲太大了,他无法回头看。
“你要想办法让这副身体记住,往后它不再属于你了。它是我的。”
后颈上的那只手离开了。阮祎听见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贺品安在解皮带。
被贺品安捏过的耳垂开始发烫,阮祎感觉到内裤被前列腺液打湿了,黏答答地裹着他的性器。
“小乖,你刚刚想在我身上蹭出来,是不是?”贺品安搂着他的腰,一点点地用着力,阮祎却很明白,贺品安并不是真的想要抱抱他,贺品安是要他做出塌腰的动作,方便挨打。
阮祎立时想起了那晚,眼泪在眼眶里悬着,他很小声地说:“上次打的……还没有好。”
贺品安在他背后很轻地笑了一声,手心不紧不慢地摩挲着他的手背,而后带着那只手,缓缓往上去,捂住了阮祎的嘴。
“别忘了你说的,不准扰民。”
皮带抽下来时,一点预兆也没有。贺品安扶住他的腰就开始揍,一连甩了三下。阮祎疼得发抖,疼得站不住。他把所有力气都用在捂嘴上了,豆大的眼泪直往指缝里砸。
“呜——”
他忍住不叫,却忍不住哭,就那么一抽一抽地哆嗦着。
他感觉到贺品安的手,顺着运动裤的裤腰,摸到了他的内裤。
暧昧地抓揉着,那儿硬得厉害,也湿的厉害。阮祎腰眼一酸,心开始砰砰乱跳。
“水真多。”贺品安笑他,“小乖,射了没有?”
“没有……没有!”贺品安握着他,指腹来回地磨蹭着胀大的顶端,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呻吟,觉得自己很快就会控制不住。
似乎察觉到他的变化,贺品安把手抽了出来,稍一使劲儿,便将阮祎放倒在地上,迫使阮祎做出跪趴的姿势。
一只脚踩在了阮祎的背上。阮祎却仿佛浑然不觉。他兀自流泪,只想着控制呼吸,控制下体。
贺品安轻轻松松地扒掉了他的裤子,露出一颗被蹂躏得颇为凄惨的肉臀。在他咬着内唇时,贺品安用皮带的棱角划过他颤抖的臀尖。
“撑住了。不准抖,抖得老子眼花。”
阮祎哽咽着,把腿分得更开,以便于下半身撑得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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