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心惊。倘若只是挨揍,别说那小孩儿,就是他进去,也抗不了半小时啊。
“缓五分钟,带他去禁闭室。”
贺品安坐在沙发上,心烦意乱地点起一支烟。
他想起自己熟练地将阮祎吊缚在刑架上——从那一刻开始懊恼,感到冲动正代替理智。他等着阮祎向他讨饶,掀起眼皮看向那孩子,照例问他的安全词。阮祎梗着脖子告诉他:不需要。那份自信听起来愚蠢而可笑。
于是真的打了他,用编得密密实实的牛皮鞭,一鞭子下去,屁股上一道鲜红的印子。
他被打愣了,隔了几秒才哭出声。
被他哭得心火更盛,贺品安又抽了足有六下,每次落鞭的位置都很准,七道鞭痕布满那颗柔韧的屁股。皮下青的紫的驳杂在一处,衬得一双大腿愈发白嫩。
阮祎也并没有求饶,只是一味地喊着“叔叔”,用依赖的眷恋的口吻呼唤他,声嘶力竭地哭着,喊着喊着,“叔叔”又变成了“爸爸”。
“爸爸,我知道错了……爸爸。”他几次喘不上气,下巴颏疼得发抖,牙齿磕在嘴唇上,磕破了,顺着嘴角流下的涎液都掺着血沫子。
那时他的两只手被反吊着,细瘦的腰被横梁固定住,一个脚跟需要微微离地的高度,他狼狈地用前脚掌支撑着身体,疼痛使他力不从心,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
贺品安强迫自己回避那张尚且稚嫩的面孔,以此回避心软的可能。然而脑海中盘旋不下的,是曾经阮祎揪着他的衣角,落寞的那一句“我没有爸”。
一个犯错的孩子,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
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大到贺品安有太多自以为是的资本,他难以自控地预设出无数种可怕的轨迹,可他还不能知道,人生真正可怕的地方,正在于永远也无法预设未来。
“够了没有?”贺品安漠然道,一种预备结束一切的语气。
阮祎痛苦地垂下头,汗水和泪水“滴滴答答”地砸在地板上。
“爸爸……”
贺品安根本没想过阮祎敢和他对着干,因为没想过,所以出乎意料时更为恼火。调教的节奏已然成为习惯,习惯性地深呼吸,习惯性地欲抑先扬。贺品安嘲弄地一笑,走上前去,把那颗低垂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摸他汗津津的脖颈,继而压到更低的地方,低到令他疼痛到呻吟的地方,一个接近自己胯部的位置,隔着裤子,用粗大的阳具顶在他漂亮的脸蛋上。
用力地按下去,限制他的呼吸,渐渐地连抽泣声也听不到了。
贺品安伸手圈住他完全勃起的阴茎,刚握着茎身转了几转,那浊白的精液就一股股地喷了出来。
松开手,看他劫后余生般用力地呼吸,浑身都在不自然地痉挛。
感觉到他想要抬头找自己,贺品安先一步按住了他的脑袋,将右手上的黏液揉进了他的后穴,按动手边的装置,那台炮机已经对准了位置。
一根粗壮的假鸡巴正顶在那颗被蹂躏得极为凄惨的肉臀之间。
直到这一刻,贺品安认为阮祎仍然有向他低头的机会。他觉得自己勉强算得上通情达理。
那小孩儿仍不屈不挠地喊着他,一副神思恍惚的模样,然而嗓音已明显有了颤抖:“爸爸……放过我,放过我。”
爸爸,爸爸。
贺品安烦透了阮祎的呼唤。因为他太清楚,这不是顺从,而是忤逆。
“看来还不够。”他定定地下着结论,用手指掰开阮祎的屁股,将那根假鸡巴一寸寸地塞进阮祎的身体里,期间阮祎挣得厉害,沙哑地喊着疼。
贺品安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在他可怜的呜咽声中,按下了炮机的开关。
那个伸缩频率高到恐怖的机器尽职尽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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