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起来,隔靴搔痒似的恼火。
拽着头发把人拉起来。
在他张开嘴的时候,握住鸡巴,顶进去,顶在腮帮子上。
腮帮子鼓起来,像在吃糖。
贺品安被这念头刺激得猛一哆嗦,终于意识到了阮祎的妙处。
“牙齿收起来,”他说,“小母狗,用你的舌头。”
贺品安的拇指揉了揉他的腰窝,揉得他乱颤。
“连鸡巴都不会吸,还想要老子搞你?”
一被羞辱就想哭。阮祎抖着嘴唇把男人粗大的阳具吃进去,忽然无师自通了,他前后摆动着,整个身体都在晃,漂亮的海浪。
屁股和腰晃起来,白花花的,脊背带着肩膀,沉下去浮上来,鸡巴时深时浅地在男孩儿的口中探索。
手机里来了信息。杜君棠见他出去许久,问他情况。
他回说,有点事,下次再聚。
阮祎还在他腿间嘬鸡巴嘬得娇喘连连,他觉出自己的可恶了,但仍然不能说不爽。
阮祎用一双蒙了水雾的眼迷茫地望向他。他便大大方方地把手机屏幕亮给他看。
阮祎看到上面的对话,脸更加红了。他以为贺品安是有意要他难堪——哥哥在等贺品安吃饭,可他却缠着贺品安要和他乱搞。
倘或贺品安能知道阮祎心中所想,他一定会替自己辩白,一定会忍不住慨叹,他们确乎是两个世界的人。
跟恶劣的情趣没有半点关系,他只是想让阮祎知道他并没有在用手机拍照录像。
他训过那么多条狗,太知道怎么让那些流浪着的、受过伤的、战战兢兢的小狗感到安心。他的狠厉与他的绅士很少起冲突。纯粹的暴力是原始是野蛮。他对人生终极的理解可不是返祖。
吃了很久,贺品安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阮祎的两边膝盖跪久了,针扎一样地,冷冰冰地痛着。
贺品安把他抱到腿上,面对面地又亲了一次,手也伸到他的衣摆里,摸他硬起来的奶头。
“嗯……嗯……”气息断断续续地。
贺品安掀起他套在里面的T恤,下摆扯到他嘴边,他昏昏沉沉地叼住了。
托起他的屁股,揽住他的腰身,贺品安开始舔他,从小小的乳晕舔到小小的乳尖。
热热的,叔叔的舌头,一离开就湿湿地发凉。
好痒,一直舔不会痒,一下一下地,好痒。
他摇头,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摇头。
贺品安猛地按住他的腰,吸了一口他娇小的奶子。
他扭着腰又在抖,却什么都射不出了,只能闷着嗓子呻吟。
别,不行,这个姿势太过分了。
贺品安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手指捻着他的乳尖取乐,问他:“小宝贝,做到这种程度,要付给你多少?”
一份嫖资,多点少点有什么分别?贺品安根本不在乎,他只是单纯的坏罢了。
阮祎心气儿高,闻言哭得更厉害。
不是这样的,不是。
他正要张口反驳,粉嫩的奶头又被含住了,一面吸一面咬,啧啧有声。
阮祎神志不清地想,他不是,真的不是,可如果他不是,此情此景又算什么呢?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时,合页发出很轻的响动。
阮祎悚然一惊,更往贺品安怀里钻。
贺品安揉着他略显单薄的胸脯,咬他香香软软的小嘴,恍若未觉。
喘息声和搅动的水声在这里回荡,飘开。
贺品安拉住阮祎的手腕,引他去摸自己的性器。
脚步声,由远而近。
阮祎吓得背后冒汗,可握住男人的手却情不自禁地动起来。
裤子完全滑到小腿了,手里的阴茎正搏动着,他赤着下身腻在这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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