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阮清欢捂着嘴不敢吱声,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淫荡的呻吟。洛晓寒坏心眼地整根抽出来,再用力插进去,势如破竹地破开层层收缩的嫩肉,直接捅开宫口撞上绵软的宫壁。
阮清欢的花穴抽搐着,绞紧了作乱的大肉棒,一股接一股的淫液随着鸡巴的抽出而流出来,却又在下一秒被撞得四处飞溅,重新被顶回子宫里去。阮清欢几乎被肏得翻白眼,口水淋漓,肚皮上不时被顶得凸起,满脸失神的红晕,淫秽至极。
“阮清欢?你在干什么?”电话那边的云端月冷冷地质问。洛晓寒几乎能想象的出他微微皱眉表示不悦的表情,子夜般的眼睛冷冽如冰。
“我……”阮清欢努力压抑着不成调的喘吟,“我在、跳舞……”
“你管那叫跳舞?”云端月冷哼一声,短短几个字充满居高临下不屑一顾的味道,明明什么训斥的话都没说,却听得阮清欢脸上火辣辣的,又羞又窘。
“我一直……在努力练……”他委屈巴巴地试图为自己辩解。
云端月漠然道:“猫粮呢?”
“在、在书架上……我上次不小心弄洒了……就换了一个地方,对不——”
电话挂断了。
云端月甚至不愿意听完他的道歉。
当然,实际上这是因为魅魔只准备了这两句录音,再继续下去就要穿帮啦。
不过,这刚好立住了兄弟俩截然相反的人设。哥哥是云端之月,弟弟是人间清欢,一个遥不可及,一个近在咫尺。
洛晓寒眸色莫测,把阮清欢按在桌子上,加快速度狠肏几十下,挺动的腰腹几乎快出残影,啪啪的撞击声越发迅猛,伴随着两人急急的喘息,汗珠不停地滚落,水声潺潺,淫乱不堪。
直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喷进子宫里,射得宫壁连连痉挛,阮清欢张开的嘴忘了合拢,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满身都是红红紫紫的痕迹,乱七八糟的液体,麻痹的指尖还在高潮中打颤,久久无法回神,活像一个被奸淫的充气娃娃。
洛晓寒看着他迷茫的神情,刚发泄过的性器很快又蠢蠢欲动,低头看了一眼红肿不堪的花穴,把瘫软的少年翻过来,直直地捅进了还没用过的后庭。
阮清欢趴在桌子上,胸前两团嫩乳摩擦着冰凉的桌面,肿大的奶头被压得扁扁的,酥酥麻麻地疼,情不自禁地一哆嗦。
纤细的腰肢卡在桌边,被灌肠灌得酥软的后庭,艰难地容纳着巨大的鸡巴,肠壁上的前列腺点被龟头蹭过,激起一阵火热的麻意,刺激感太强,瞬间盖过了最初的疼痛。
干涩的后庭没有那么多汁液,进出不那么容易,反而凸显出了那种燥热的胀痛快意,痛楚与快感并存,对感官的刺激更加持久,也更加鲜明。如果是花穴的快感就像在温泉里游泳,舒适水润到极致;那后庭的交合更像是在草原上骑马,放肆驰骋,张扬热烈。
阮清欢背对着猛烈肏干的洛晓寒,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把子宫里的精液吸收大半,留下一部分维持人设。等了一天终于吃上饱饭了,要不是影帝的性冷淡人设立得太稳,导致他饿得快走不动了,也不至于开小号出来狩猎。目前看来,结果还算满意。
娇软的双性小美人可比性冷淡好肏多了,以后吃饱就靠阮清欢了。不过,洛晓寒可不可以成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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