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阮清欢似乎感觉到身体内部那个隐秘的小球正在汩汩流水,湿透的内裤不堪重负,可怜兮兮地贴在会阴处。他半躺在舞台中间的道具课桌上,白皙的双腿悬空,凭借熟烂于心的音乐,本能地跟随节奏晃动着小腿。随后双腿翘起,舒展着曼妙的曲线从课桌上轻盈地跳了下来。
他本该如一片羽毛或者雪花,肢体动作符合cos的角色,翩然优雅。然而那串存在感太强的菩提珠给他造成了地狱级别的难度,脚尖落地时,软绵绵的双腿难以抑制地颤抖,险些踉跄着跌倒,阮清欢极力稳住身形,如猫咪般调整着落地的姿势和角度,力求四周的观众们不要看出他的失误。
无数灼灼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射来,仿佛一张密密的大网,把阮清欢笼罩其中。他担惊受怕地做着每一个动作,感觉自己跟裸体了似的,暴露在放大镜之下,一切隐秘无所遁形。急促的呼吸带着湿热的潮气,很快就把口罩打湿,火辣辣的脸颊始终绯红一片,羞窘难堪,难以描述。
蹦蹦跳跳的双脚和抬起的小腿,不时牵动着紧绷的大腿,菩提珠们在甬道里肆意碰撞着,不停变换着位置,碾压着四周的嫩肉,仿佛要把褶皱间隐藏的水分都榨出来似的,不遗余力地推挤研磨。最深处的那一颗甚至在这样的你推我挤中,悄然来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随着阮清欢扭腰摆臀的动作,穴口卡了许久的凤眼菩提忽然挤了进去,整串菩提都嵌进了花穴里,随着紧张收缩的甬道向深处推进。
细嫩的宫口好似娇羞的小姑娘,懵懵懂懂地张开了一道缝隙,小巧光滑的红菩提趁机钻了进去。阮清欢腰肢一颤,忍不住低吟一声,眼里全是荡漾的波光。如果不是音乐和口罩的掩盖,在场所有人都能看见他失神喘息的媚态,听见他勾人的呻吟,活生生一副初次发情的样子,隐忍又诱人,活色生香。
这场短短的表演,在阮清欢看来,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钟都极其难熬。到表演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到双手双脚的存在,只是本能地做着排练好的动作。整个人都散发着热乎乎的湿润气息,像是刚从澡堂走出来似的,连长长的眼睫毛都仿佛凝着一点水珠,不知是汗还是泪。
下场的时候,阮清欢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多亏身边的女孩及时扶住了他。“没事吧?”
“没、没事……”阮清欢勉强笑笑,像不小心摸到电源开关一样迅速把手收回来,指尖还在微微颤抖。他努力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有点不舒服,我去一趟卫生间。”
他走路的姿势略有点怪异,简直可以出一个“人类早期驯服双腿”的视频。不仅步伐缓慢,一步一步地挪着,而且莫名给人一种飘飘乎乎跌跌撞撞的感觉,仿佛他不是踩在坚硬的大地上,而是走在堆满棉花和气球的云端,每一脚都踩得有点虚,软绵绵的。
似乎是因为太过慌乱,他没有注意到身后坠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阮清欢没有回头,因为不用回头他也知道电车上那个男人跟在了身后。猎人与猎物的关系,明晃晃地摆在棋盘上。阮清欢兴致勃勃地钻进了男人的圈套里,期待着下一步的发展。
漫展的厕所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女装大佬最多的地方,而且永远都在排队。阮清欢忍耐着体内一波又一波永不停歇的异样感觉,费劲地找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卫生间,走动间甚至有蜿蜒的水迹,从大腿一路向下,被长筒袜吸收了。他尴尬得满脸通红,慢吞吞的走进厕所隔间,把门反锁,从裙子隐藏的口袋里掏出纸巾,正要擦拭,忽然又顿住了。
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上面布满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粘液,看上去肮脏不堪,十分淫秽。穿着实在难受,但如果脱了,他总不能这一天就这样真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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