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期盼太高。
珵王虽然做出了水车和接果器,但是那两样都是物件,和正真的朝事还是无法相比的,再加上珵王多年不事朝政,说出这样的话也不为过。
众人逐渐摆平心态,就在他们打算站在各自的阵营继续掰扯起此事时,斐然再次开口了。
斐然:“陛下,虽然两位大人说的皆有道理,但是臣以为御史大人所说之策,不是解决此事的根本。”
御史脸色顿时一黑。
珵王这是什么意思?
不想给钱?
斐然:“臣这些天查阅了户部有关庐安的各个卷宗,发现庐安每到炎热之时,因暑热而亡的人不在少数。且庐安每到暑热之时,必会发生新的疫症,加之百姓靠天吃饭,如若遇到天大旱时,庐安百姓的日子会更为难过,百姓伤亡也随之骤增。”
户部尚书忍不住皱眉。
珵王这是什么意思?
要多给钱?
斐然:“齐禀陛下,臣对此倒有些想法。”
惠昭帝听到斐然还真的说出来点东西,不免上心了一些:“但说无妨。”
“一、疫病之事虽然传染不广且每次都能得到有效的抑制,但是不免治根不治本,处理掉疫病爆发的根源才是正头。
二、庐安每到暑热时死亡百姓人数一直屈居于各城前列,这和当地百姓的生活困苦不无关系,如若百姓能生活足够,也不至于伤亡如此之多,改善当地民生才是正头。
三、庐安之地一旦天稍旱些,粮食收成就成问题,是导致庐安百姓生活困苦的最根源,臣以为改善民生之事可以从粮食入手。”
斐然话音刚落,御史就开口了。
“珵王此话说的未免简单了些。”御史向惠昭帝拱手道:
“陛下,疫病一事变化无常,有人说是上天罚降,如何才能找到根源?再说改善庐安民生一事,粮食靠天收,岂嘴上说说就能改善的,微臣以为现下赈灾才是要紧之事。”
斐然摇头:“话不可如此,赈灾自然是要紧之事,但是治根本才是上上之策。”
户部尚书皱眉,刚才还和御史据理力争的人,现在也不免站到了御史一边。
他看了斐然一眼,以为他是不知情,张口解释道:
“右侍郎所说虽然有理,但你有所不知,此事根本就是无策之解,疫病一事每年爆发的地方及情形都有所不同,当地官员每到暑热之时都会清理水源,洒散草药石灰,以防疫病,但是疫病的爆发依然毫无征兆,再者粮食一事,已经引西水进行灌溉,但是有些地区未免无法顾及。”
历年以来,朝中对于庐安地区基本能做的都做了,但是有些东西不是想解决就能解决的。
户部尚书以为斐然想说的上上之策,就是他刚才说的那些,未免他闹出什么笑话来,不免解释一二。
钱户部虽然不能多给,但是人该护的还是要护着的,毕竟珵王现在是户部的人。
斐然点头,“两位大人所说之事,本王也听闻一二,但是这些日来本王调取对比了各地历年卷宗,还真让本王找出些东西,想出个解决之法来。”
解决之法?
大殿上的众人倏的都朝斐然看去。
这怎么可能?!
惠昭帝看着站在下首坦坦荡荡的斐然,双眸微微沉思。
他有些怕斐然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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