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去接一下,可不能让人小瞧了他。”
说到这皇后不免就来了几分气,“都怪那个老顽固的护国公!临走了还让我儿去那个腌臜之地给他守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儿是被皇上厌弃了呢!”
太子正说些什么。
外面就有人高喊:“皇上驾到!”
“臣妾给皇上请安。”
“儿臣给父皇请安。”
惠昭帝扶起皇后坐到上首,同时示意太子起身。
惠昭帝似是佯怒:“朕一来就就听到你在说朕,朕这是又做了什么惹皇后不高兴了。”
帝后两人是少年夫妻,感情本就比一般人深厚,说话间也不讲究那些虚礼。
皇后瞟他:“臣妾什么时候说皇上了,妾是怕有人轻视然哥儿,毕竟然哥儿这一离京都快三年了。”说着皇后就似语带哽咽般的哭诉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都把我们然哥儿忘记了。”
“朕看谁敢。”惠昭帝听到这话当即就不满。
皇后的哭腔顿时也没了,而是凑近皇上商量道:“臣妾这不是商量着,让太子去接下弟弟,给他作个脸,皇上,你觉得怎么样?”
惠昭帝想了想道:“让老大老二他们几个兄弟都过去,然哥儿又不只是太子一个人的弟弟。”
得了皇帝这句话,皇后顿时就眉开眼笑:“谢皇上隆恩。”
太子听到父母两人对话,最后也只能低头笑了笑。
他本就有意去接,没想到最后还要连着其它几个皇兄皇弟和他一起前去,就不知道他们知道会不会高兴了。
正如太子所想。
得到消息的人中自然有人不高兴,其余人到没什么特别的表现,独五皇子反应最大,他气的直接连手里茶杯的都摔了。
“他一个人回京,竟然还要我们这些做兄长的去接,太不像话!简直有违古礼!”
他身边的德公公有些急切的看了眼外面,赶忙小声的劝:“哎哟,五殿下,这可是皇上亲自下的旨,可不好说的。”
“怕什么,本王在自己府里,怎么就连个话都说不得了。”
五皇子身材高瘦,年龄和斐然相近,皮肤有些黑,性子更是急,说话也急赤白脸的。
突的,他似是想到什么,脸上的不高兴逐渐隐去,转身对身旁的德公公道:“你去把二公子叫过来,本王有事跟他说。”
京城发生了什么,斐然自然不知。
珵王府的车队从琼南一路向北,本来就不算短的路程被斐然和斐弋又硬生生拖了两个月。
一路上,斐然带着斐弋就像是在游玩似的,小到当地的寺庙,大到地方的节日,两人都会参与进去,同时,一路上斐弋还知道了哪些草是可以吃的,哪些草是可以用药的,迷路了怎么看才能辩别方向,野兽抓到后如收拾烤制……
虽然有时不免需要风餐露宿,但是斐弋却丝毫不觉的苦,他的眼中世界像是被打开了般,只觉的世界原来这么大!
但是路程终有尽头,珵王府的车马仪仗转瞬就已到京郊城外。
此时,斐然和斐弋并没有坐马车,他们二人穿着粗布短衫,脚踩步履,正跟在马车旁步行,平平无奇的就像是一个平头百姓。
长衫缀地很是不方便他们活动,一路上两人几乎都是短衫打扮,也不会一直坐在马车里,时不时就会下去走,或走,或坐,或骑为他们的这趟行程添了不少乐趣。
斐然嘴里吃着斐弋给他摘的野果,伸手揽住了斐弋的肩:“斐小弋,我们要不要比一比。”
“比什么。”斐弋身上背着个小包袱,仰头问斐然。
斐然走出队伍,随手从路边捡了两根树枝,把其中一支递给斐弋,同时还让人把斐弋和他的马都牵了过来。
很快,士兵就牵着两匹马过来了。
两匹马,一匹全身黝黑高大威猛,一匹矮小可爱全身雪白。
斐然牵过自己的黑马,对斐弋道:“我们比赛骑马,看谁先到城门。”
“不比。”斐弋赶紧开口拒绝:“我的小白这么小,你的大黑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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