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谈恋爱,还是搞事业。
后来好不容易事业稳定下来,她周围也没合适的人选和认识人的渠道。
因为没遇见喜欢的人,倒是有孤儿院的妈妈或者以前高中大学的老师给她介绍相亲对象。
要么没感觉,要么就太奇葩,一上来问她私房菜馆每年的盈利,轻点的想让她出钱买婚房买车,还想把一家子都弄来房子里住,觉得她不缺钱,应该大方点。更奇葩的连她私房菜馆的股份都想婚后占有,所以一直没遇见合适的人。
虽然也有品行不错的,可她也没甚感觉。
后来她的许记食府连锁店越来越多,她又去参加世界级的厨神大赛。
总之到死的时候,她连个正常的恋爱都没谈过。
又突然来到这种封建社会,整日面对的也都是食客,还有裴家人。
虽然四哥长的好看,人也好,搁现代那真是没人不吃四哥的颜,哪怕这具身体比四哥还小四岁,可在她心里头,四哥比她小九岁,她都不敢一直盯着四哥看,就怕喜欢上,觉得怪怪的。
现在闻氏说起她谈婚论嫁的事情,她也打算说开。
二十岁之前,她什么想法都不会有的。
二十岁之后,能遇见合适的人,就再做其他打算。
一听玉娘二十岁之前什么都不打算,闻氏松了口气,忍不住看了跟冰雕似的儿子一眼。
还有三年时间,希望玄哥儿争气点,别只闷着头不说话。
裴危玄的眼皮动了动,冰雕似的身躯也微微松散些,给许沁玉夹了一筷子的螺肉。
许沁玉笑道;“四哥你也吃。”
说着也给裴危玄夹了一筷子。
吃过暮食,裴危玄把碗筷洗好,出来时见玉娘正靠在木亭下的藤椅上。
微风徐徐,她正闭着眼眸,乌黑的发丝四散在藤椅上,一身月牙色绸衣,在昏暗的暮色下,像是月光下诞生出来,可以迷惑人心的精怪。
裴危玄并不知喜欢为何物,但他心里清楚,玉娘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他对裴家人好,因为他们是家人,所以他会护着他们。
可玉娘不同。
从一开始时,还在流放路上,玉娘生病后几日他已经知晓玉娘并不是真正的玉娘,内里的芯子换了。
他那时猜想是有人夺舍了玉娘的身体。
到后来,发现玉娘喜欢做吃食,从来都没有别的心思,待人真诚,待裴家人都很好。
相处之中,或者说是在这种对玉娘的观测之中,他发现玉娘原本身处的地方并不像这个时代。
玉娘那里应该没有男女大防,男女身份应该也是平等,可以吃饱穿暖,没有战争,很和平的一个地方。
也知晓玉娘是身不由己来到这里的。
渐渐地,他察觉出自己对玉娘和对家人并不一样。
他对家人也不会过多的关注,思绪平平,但他时常会去关心玉娘的一举一动。
等到后来出了海,他日日夜夜梦见玉娘,就知玉娘在他心里不是亲人,他对玉娘有了别的感觉。
他没有过感情,无法说出感情是何物,甚至没法具体描述出对玉娘的这是种什么样子的感觉。
可方才母亲说让玉娘去谈婚论嫁时,他喉头涌出一丝血腥,想着若有人真敢娶玉娘,他就掐断那人的颈子。
听到玉娘说二十之前不做其他打算,那股子想要毁掉什么的麻痹感觉才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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