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也好吃,没这个甜。”
当然甜,用的是系统得来的白砂糖。如今妞妞的牙齿差不多都长齐了,罗美娘在零食上的控制也放宽了一些。她摸了摸孩子的脑袋,说了一句妞妞不想听到的话:“里面还放了麦芽糖,吃一块就够了,吃完记得漱口。”
妞妞说话吐字比以前清晰多了:“娘总是这样,香喷喷的点心总是舍不得给我吃,我要想吃得满足,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说着还长长叹了一口气。
将将两岁的孩子谈什么这辈子,罗美娘拍了她小屁股两下,正想让小米把点心碟子拿到里屋,外头突然有些喧闹。
罗美娘让人出去看了一眼,原是陈家嬷嬷来访,因罗美娘迟迟没给陈家没有回帖,陈太太便打发下人过来问问了。
罗美娘昨日其实已经跟柳二太太说过,她近来无事,陈家啥时候都能上门,这会儿也没推辞,说是欢迎陈太太随时过门做客。
罗美娘这么说,隔日,陈家一家子便驾车带着孩子上门道谢,陈学官也跟着过来了。
说来,罗美娘以前也是见过陈学官的,当时这位陈学官神采飞扬,端的是斯文俊秀,这回上门就没上次那么潇洒,许是知道亲娘意欲何为,笑容都十分勉强。
罗美娘让丫鬟领了男客去书房,把陈太太和陈少奶奶请到堂屋说话。
张家这院子,原本就是陈少奶奶的嫁妆宅子,不过陈少奶奶神态倒是十分自如,对罗美娘笑道:“九月份办喜宴时就想跟张娘子说话的,当时没找着机会,后头家事也多,就没顾得上,没想兜兜转转的还是碰上了,约莫这就是缘分。”
罗美娘让丫鬟上茶上点心,笑:“您太客气了。”
陈少奶奶本就是个美人,今日穿了一身橘红色的袄子,神采奕奕,看得出来新婚生活很是不错。
对比起来,陈太太眯眯眼菊花脸,脸上皱纹深邃得跟海沟似,坐在陈少奶奶身边,被衬托得真是十分惨烈。
尤其是她对儿媳妇一个好脸色都没有,这人脸上一没笑容,就容易显得刻薄冷漠,此时陈太太便给罗美娘这样一种感觉。
陈太太搂过身边的小男孩,抓住陈少奶奶话里一句“没顾得上”的漏洞,冷言冷语道:“你是周儿的媳妇,主要责任就是为他维护好外头这些交际,家事还有我在,要是连帮丈夫的忙都做不到,还要你何用?”
“娘说的是。”被婆婆在别人家里指责,陈少奶奶脸上完全看不出一点生气的表情,笑眯眯道,“我还以为娘不愿意我出来找人串门子呢,说来,咱们家和张秀才也挺有缘分,张大姑娘是我和相公的压床童女,这回张秀才又救了宇哥儿,得了娘的话,以后我定会经常过来走动。”
被儿媳妇拿话将了一军,陈太太脸色笑容也淡了几分。
就这几句话,罗美娘也算是知道陈少奶奶为何要透过柳二太太私下找她了。
就陈太太这幅伤敌一百自损八千的模样,为了贬低儿媳妇都到外人面前找存在感来了,要是陈少奶奶不先做布置,陈太太当真会让家丑传得众人皆知,到时候陈学官也不用在外面做人了。
罗美娘就当是看热闹,她毕竟是主人家,还主动问了一回陈家孩子被拐的事情。
陈太太总算找到新的攻击话题,拉过身边站着的小男孩推到罗美娘跟前,道:“我家周儿如今二十好几,膝下都没个儿子,我就想从族里寻一个孩子过来带带儿女运,没想就碍了别人的眼了。宇哥儿这回也是遭大罪了,这孩子到家里之后素来老实,得有多黑心肝的人才能看他不顺眼。”说到最后,陈太太当真激动得不行,眼角都冒出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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