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饶有兴趣问道:“你可知道郑县令犯了何错?”
他刚才分别让人询问了几个张玉寒带来的青壮,得知县里腊月时以剿匪的名义练过兵。
临近过年剿匪练兵本是个奇怪的事情,三皇子便随口问了郑县令几句,不想郑县令心虚之下,有些事情就瞒不住了。
在张玉寒进来之前,郑县令便是在磕头请罪。
“小民也能猜到一二,可要说起来,这回县太爷也是我们各村的恩人,要是没有前头的训练,各个村子准保被敌人一锅端了。”
三皇子摇头道:“即使这样,也不能弥补他失察之过,作为县里的父母官,他虑事总该深入一层。”
这就是三皇子对郑县令不满意的原因。
张玉寒不过一个秀才,都能从蛛丝马迹里猜出端倪,而且还主动提醒了郑县令,有这么好的条件,郑县令都能让县城被围困达六七日之久,在三皇子看来,这就是糊涂无能的表现。
由于对张玉寒印象不错,三皇子也解释了几句。
张玉寒也发觉这位三皇子并不是能随意糊弄的性子,想想就道:“县太爷确实是个好官,不是我为他说好话,县里十个百姓,得有一半以上觉得我们县太爷是个好的。北关县遇到一个一心为民的父母官不容易,就是为了我们这些得了实惠的百姓着想,也求三皇子饶过县太爷这一回。”
跪在一旁的郑县令听张玉寒说出这些话,感动之余,也有些羞惭。
就任北关县之前,他也不是啥不贪不要的清白官员,主要是刚来时南山村百姓就送了他一块牌匾,让郑县令起了拼一把往上升迁的念头,这两年才一直克制自个。
三皇子也很意外,郑县令居然在县里官声这么好,一个好官当然比一个坏官容易得到宽容。
他命内侍将郑县令扶起,又道:“朝廷自有政策,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不过这些事情我都会写奏折上报,到时候我会帮着求情一二。”
郑县令擦擦冷汗,道:“都是臣糊涂,臣有罪。”
三皇子道:“你也别在这里了,眼下你还要做好县令本分,明日如何安抚县里百姓你回去好好想想,先下去吧。”
郑县令又磕了一个头才退下了。
由于张玉寒给三皇子的印象不错,三皇子温和道:“你还有什么话想问的?”
对于张玉寒在这件事上一系列的处置,三皇子还是很欣赏的,思虑周全,行事稳妥,要不然等到他带兵过来,这里的百姓都不知道会如何。
另有组织能力也不差,三皇子可是问过的,跟张玉寒过来这两千余人,都是各个村的青壮,要说服他们一块过来也需要点聪明劲。
三皇子都已经想好了,这回奏折上肯定要提上几句。
张玉寒还惦记着府城那边的情况,想想就问出口了。
说是知道这些都是军事机密不好多打听,不过他从北蛮兵嘴里知道府城也被围困了,他还要回府城读书,挺担心的。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何况张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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