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婆婆是好意,可罗美娘真是再度被戳中了郁闷的小心肝。
就是张玉寒,也觉得他娘前头几句还挺像样的,可后面那句小的,说得就像他真的在外头已经有动静了。张玉寒可不受这种冤枉。
到底还稳得住,张玉寒用筷子把碗里汤圆的芝麻馅儿都戳出来,才调侃道:“娘你这还真是挺顺便的,不过娘想支持我媳妇念书就得全心支持,她以后要上学读书跟我一样肯定都得忙着,家里三顿不如就由娘包办了?”
“这怎么行!”唐氏本来是想展示一下自个这个婆婆的通情达理,被儿子一戳就急了。
唐氏手艺也就一般,她这些日子嘴都被儿媳妇给养刁了,前几日罗美娘试着让麦苗做了顿饭,麦苗手艺不行,做出来的饭菜都不对家里人口味,就是那样,也没扔掉,哪怕儿媳妇如今发财了,家里过日子还是十分朴素的,一家子硬是把这顿饭菜给啃下了。
咸得唐氏半夜都起来喝了几回水。
唐氏说完之后,就知道儿子是故意的,心里骂了一句这混小子,这是故意拆台呢。她不是瞧着今日是个重要日子,想要暖一暖儿媳妇的心吗。
罗美娘虽然被戳了一把,还是为婆婆说话:“娘也是好意,心里记着咱们呢,你吃就是了。”
张玉寒立刻就道:“娘你看我媳妇对你多好,为你都不惜说我一回了。”
唐氏,唐氏硬是给儿子气乐了,绕一圈不是就想说他媳妇多有孝心多好吗,她道:“吃你的汤圆去,我们婆媳不用你挑拨。”
张玉寒瞅瞅媳妇,见罗美娘脸上都是笑意,也没介意他娘那一句纳小的,就把碗里剩下的两颗汤圆都囫囵吃下去了,他今儿还有事,吃完就说他今日走路去府学,把马车留给媳妇使的,说是这边的人就爱看人下菜碟儿,知道罗美娘出行都没车马,肯定要小看她。
罗美娘对张玉寒的关心十分受用,就是马车她就不用了,柳家也有马车,今日柳二太太会等她一块过去,蹭一下柳家的车就够了。为了打肿脸充胖子就让张玉寒跑老远去府学,罗美娘哪会做这种蠢事。
张玉寒还想劝她,罗美娘嫌他唠叨,就道:“你这两日不是要跑榷场吗,没马车你是打算两条腿跑着过去吗。”
张玉寒昨日跟她道,府学教谕让他们几个北蛮话学得好的学子去榷场当翻译,因着这工作有些技术含量,衙门还会负责一日三餐,每日给五百文工钱。
张玉寒说他可以蹭别人的马车。
媳妇发了财后,家里的日子确实宽裕舒坦不少,但要说还有什么变化,除了多了辆马车又多了丫鬟外,其实跟之前也差不多。张玉寒自身也是如此,五百文并不算少了,他当初在聂家当长工,一月才八百文呢,有赚钱的机会当然得抓住。
张玉寒还想继续说什么,罗美娘干脆把一旁的书箱塞他怀里,把人推出去了,车轱辘话翻来覆去说这么多遍,真个烦人得不行。
罗美娘送完丈夫出门之后,回来看唐氏瞧她,以为是嫌她对张玉寒太粗鲁,就解释道:“家里就一辆马车,当然是谁更需要就给谁用,傻子都知道的道理,相公真是罗嗦。”
罗美娘觉得自己这话其实挺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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