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寒在府学学习,府学这边的教授训导学官都是举人,水平比县学高出不少,且学里日日都有课程,每月考试也比县学频繁。
知道媳妇刚买了地又不能做生意,手里拮据,张玉寒便把每月交给家里的银子,提升到十五两,他每月还有衙门发的廪米和银子,十五两也能说得过去了。
在成绩上头,张玉寒也算出了头。
科举头一样讲究的是记忆和背诵,其次才是思维逻辑,张玉寒在县学时,只有一门算学算是独占鳌头,其他科目都只是平平,不过人是会进步的,比别人落下的进度,他也在这两年多里也一一追上来。
他如今四书五经不说倒背如流,但随便抽背一段,是绝没有问题的。
就只是六艺课程不尽人意,但这就没办法了。学得不错的学子都是在家有名师指点过的,可张玉寒是乡野出身,在县学时头回接触到六艺,还像推开了新大门一般大开眼界。现在他除了府学老师就没有别的学习途径,六艺上的进度跟人无法比较,落后也是常理。
罗美娘看他似乎不在乎这个也就没说什么,自家条件就这样,除非张玉寒突然拜了名师,不然讨论这些实在没意思。
除了这些,府学比县学还多出一门北蛮话课程,这边本来就在大庆边境,再过一点地儿便是北蛮国,所以府学常年开有翻译课程。
他们两口子在语言上面都算得上有天赋。
不比罗美娘为了融入府城还需要学说府城话,张玉寒光是一口官话就能搞定县学和府学,也不用重新再学府城话。
罗美娘原来历史上的上下五千年,秦汉时的官话是陕西话,唐代说的是山西话,宋时是福建客家话,明时是江淮话,清时则是带儿话音的北京话。
大庆朝这个历史上未知的朝代,官话自然不是普通话,不过语调也很接近了,类似于现代南方人说普通话的口音。
张玉寒的官话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很是字正腔圆,罗美娘听着,其实也心痒痒地想找个时间装着跟丈夫请教的。
两口子进步的脚步要一致,不然总有一日会没有共同话题。
对罗美娘的话,张玉寒也深以为然,然后他们夜里的补习课程,就把官话这一科加上去了。之前媳妇的算术天赋把他比得就跟狗屎一样,张玉寒早就想找回场子了。
他嘴里哼哼的,说要让罗美娘好看,罗美娘看他一眼,很淡定地让他放马过来。
结果,当然是张玉寒又一回郁闷得不行,继算术天赋之后,他又发现媳妇的语言天赋也在他之上。
一本诗经,他读一遍,媳妇跟读一遍,整本读完再抽背,媳妇居然一句都没错。
叫张玉寒颇受打击。
罗美娘在南方口音普通话的学习上,把张玉寒吊打一回后,就高高兴兴地准备起中秋礼物了。
读书的费钱之处又体现出来一样,中秋到了,除了原先县里的人脉要打点,张玉寒学里的几位老师都要送礼。
送礼也有送礼的讲究,不好太过寒碜,罗美娘倒也和张玉寒商量过要送什么,因为买花和买地花了不少钱,为了最大限度的省钱,罗美娘倾向于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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