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到男人和大伯子出去了一回,罗美娘回去后还问了大年初一给隔房侄子的压岁钱要怎么发。
“你不是都准备好了,还问我干嘛?”张玉寒脱了外衫爬上床,正想舒舒服服睡一觉就听到媳妇问出这个问题,便反问了一句。
他昨儿才见罗美娘用红纸叠出一个个纸袋,里头统一放两个铜板。
罗美娘道:“我不是看大哥把你叫出去么?你要这么说,我就按去年那样给的。”去年她一个侄子给了两文红包,因为去年张玉寒年前卖春联挣了一笔,黄氏私下没少说她是个小抠儿。
罗美娘估摸着,明日她要是按两文给了,在黄氏嘴里,就得要从小抠儿变成大抠儿。
她好奇道:“大哥找你说什么了?”
“大哥叫咱们这几日都到大房吃去,说是咱们回来才几日,灶屋没置办齐全,我给回绝了,就几日,咱们对付几口就是了。”
罗美娘追问一句:“大哥就没说我什么坏话?”
“大哥哪敢,你现在可是咱们村出名的厉害媳妇,几句话就把家里嫂子收拾了一顿,他敢说你坏话不怕挨你收拾么。”
张玉寒才说完,罗美娘就打了一下他的胳膊,道:“好好说话,大哥真就没说点什么?”
“这回爹娘都生气了,大哥还能说什么。”张玉寒恼他大哥管不住婆娘是一回事,不过在媳妇面前,还是给哥哥留了点脸面,道:“放心吧,大哥也不是不明事理,就是大嫂才生了孩子没半年,现在在家气得都没奶了,他也不好火上浇油。”
罗美娘稍稍松口气,虽然嫂子是差了点,可张大郎这个大伯却跟她没啥冲突,好在大伯子也没说什么叫她尴尬。
只是就算这样,罗美娘也不打算多给压岁钱。
倒不是她吝啬,而是这年头孩子的压岁钱都是父母给收着,这头黄氏刚大出血,罗美娘就折腾着要补上她的窟窿,她这不是犯贱吗?
再有,年前村里几个有经验的妇人看了她的肚子,都说是闺女。那几人话一露出来,就有人在背后说她可惜的。
罗美娘自己倒不介意自己孩子性别问题,不过,她却知道黄氏深以生了三个儿子为傲。
以黄氏那种不着四六的脑子,罗美娘要是多给了银钱,她怕黄氏会以为她是怕以后生不出来儿子、先一步讨好她。
罗美娘就不愿意纵着她这种想法。
此时摸着肚子,罗美娘已经打算好了,她也不知道她这辈子儿女命如何,可要是这回生个闺女,她以后指定要给她留下丰厚的嫁妆;要是只此一个以后再生不出来,她宁愿学着饭斋老板娘林氏让闺女坐产招夫,也决不给黄氏占便宜的空间。
说句心里话,罗美娘对三个侄子都没什么意见,只是孩子是孩子,大人是大人的大道理,在罗美娘这儿是没用的,母子总归是母子,三个侄子也算是受了亲娘的连累。
自打怀孕之后,罗美娘有些什么都喜欢跟张玉寒说说。主要是两人的三观都挺一致,张玉寒就是大庆朝土著里的一朵奇葩。
为了破解婆媳矛盾,能跟婆婆说自己是吃软饭的男人,罗美娘两辈子就见过这么一个。
其他的,别人上学念书是为了前程为了未来,他是为了拿钱回家时能不被拆穿法器的秘密;还有她怀孕后,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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