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看就是罗美娘在瞎胡闹,罗村长何必要跟着趟这摊浑水。如今在那么多人面前砸实了这件事,黄氏要是反悔不愿,村人的唾沫就得全反噬到她身上。
罗美娘也想到这些,心里顿时觉得挺痛快的,想想突然问道:“当初大哥是怎么看上的这门亲事?”倒不是张大郎就好成什么样了,而是黄氏人品差成这样的,得是运气多不好才能摊上这门亲事。
不得不说,罗美娘讨厌一个人时,嘴也挺毒的。
“就是媒人上门说和,合山村那边黄姓是大姓,族里护着呢,想打听应该也打听不出什么。”
张玉寒知道的也不多,当初娶嫂子时他也不经常在家,不过猜也能猜出一些,这年头都是盲婚哑嫁,只凭着媒人的一张嘴结亲,像张玉寒这样先看上再提亲的着实不多,不知道张玉寒想到什么,突然哼一声道:“爹这回肯定得后悔透顶了。”
罗美娘一直知道张玉寒为当初分家的事憋气,此时正好说到黄氏的话题,张玉寒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罗美娘心思聪颖,便想着,难道这件事里还有黄氏的手笔。
张玉寒跟媳妇大致把事情说了一遍,当初黄氏死活看不上他、觉得两房住一块他会把大侄子带坏了,还跑去张大福面前嚼舌根,不然不能才成亲一个月就分家了。
罗美娘得说句公道话:“这件事不能说全是嫂子的错,爹要是没有这个心思,大嫂哪里能说动他!”
就是因为这样,张玉寒才来气。
罗美娘看他眉眼都透出一股不高兴的气息,便道:“别气了,爹现在肯定也后悔当初做绝了。”
张玉寒还挺有脾气的:“晚了!”
夫妻俩说一会儿当初张玉寒被分出来的事情,就洗洗睡了。
………………
别看黄氏在罗美娘面前是个怂包,在张大郎面前真心不怂。被弟妹坑了一回之后,她回家就抱着小儿子的襁褓坐在炕沿抹泪。
“你说你说那些话干嘛?”张大郎才刚进屋,就听见这种麻烦事,简直头皮都发麻了。
要是让他娘知道了,不得立刻冲过来撕了她这张嘴?
唐氏这小半年,说起小儿子那是满心满眼都是骄傲,就连他爹也不怎么说弟弟的坏话了。
张大郎在屋里绕圈,道:“你还嫌娘不够讨厌你的?以前你和徐婆子混在一块,娘就说过你好几回,那婆子心眼不好,一直就想看咱们家的笑话,你非不听,这回弟妹刚回来,你就把把柄又递到她手里。你就那么讨厌二郎,非要他日子难过你才愿意?要是娘找你算账,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护着你了。”
张玉寒毕竟是他弟弟,张大郎也是越说越按耐不住火气。
如今听张大郎提起弟妹,黄氏就是一个激灵,她胳膊上还有罗美娘刚才捏她胳膊留下的红印,也不知道她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咋会有这种力气。
黄氏眼泪从脸上落下来,哽咽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心不平,我就是随口说几句,哪知弟妹非要拉我到村长跟前说话,现在整个村都知道我要跟村长一块去镇上请那老童生了,而且弟妹还让我单独买礼物。咱们家一年到头就挣那点钱,她心怎么就那么恶毒?”
黄氏说到最后,真是越想越委屈,“你去跟村长说说,这是村里的大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哪能掺合?”
她期盼地看着丈夫,此时小儿子在床上哇哇哭起来,张大郎赶紧过去抱住,检查了一下没尿没屙屎,觉得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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