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只要考题出得略偏些,他就得答不上来了;作诗的水平也只是止步于打油诗而已。
不过,因为北关县在大庆边地,文风一向不盛,按照往年的经验,其他考生的水平也不咋地,也不知道能不能让他滥竽充数成功。
聂先生虽然没说,却是在内心深处觉得,要是真让他考上童生,其他考生的寒窗苦读就是个笑话了。
还有他这个蹉跎十多年还未成举人的老秀才,也更是冤枉得不行。
只是张玉寒毕竟准备了一个多月,聂先生在内心深处也希望他能有一个好结果。
县考一共考五场,前朝时都是当场出成绩,今朝换了个形式,要七日之后才贴出红榜。
因为私塾就在县里,张玉寒这几日都是蹭聂先生的马车一块回去。
就连旬休时也没把考试的事告诉罗美娘,甚至还叮嘱了何若水和聂恒,去铺子时不准暴露他的秘密,事后罗美娘知道时,都得感叹他这份保密意识。
简直是守口如瓶,滴水不漏,都说臣不密则失其身,君不密则失其臣,以后要是真走上仕途,这也算是一个优点了。
作者有话说:
上章的红包送好啦~
第二十一章 (改错字)
罗美娘只是心下感叹,南山村的人才是被他吓得措手不及。
考生在县礼署报名后,衙门按规矩是要派衙役去籍贯所在村走访核实情况的。
罗村长瞧见县里衙门派人来还以为什么事,人走后直接就去了趟罗家。
正好看到张大福扛着锄头要出门,也不含糊,直接就说了张玉寒在报名县考,衙役过来调查张玉寒家庭情况的事情。
“啥玩意儿?”张大福没听明白,问了一句。
“县考,就是科举入门考试,考过了,二郎就能成为童生,进入县学学习;之后还有府考和院考,考中了就是秀才。”罗村长刚才听到衙役嘴里的消息时,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喷出来,此时也很能理解张大福的心情。
张大福和跟在他后头出来的唐氏直接听傻了。
尤其是张大福,村里一早来了俩个衙役,之后村长就上门了,张大福多敏感,总觉得是不是小儿子在外头惹事了,他这几年,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担心儿子在外头犯事被下了大牢,衙门带人过来要拷一家子去过审。
看见衙役总是有些心虚。
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事。
而且平日极少接触的村长还用一种略带亲昵的语气,就像在说自家子侄一样,抱怨道:“这孩子要考试怎么也不跟村里说一声,先前我才听说他在私塾半工半读,现在就又听说他报名县试了。”
他们也不知道啊。
张大福还下意识地看一眼太阳,想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罗村长又问二郎在私塾成绩如何,唐氏就道:“美娘一个多月前回来一趟,只说了二郎在私塾读书的事,我都没仔细问过。”
罗村长:这是才读了一个多月就报名了?
这样想来,估计考不出什么名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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