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如果傅司年转身看一眼的话,那就只能看见一坨驼色的毯子,像个巨大的茧在蠕动,连她的脸都看不见。
顾悠也没再耽搁,她怕宋弦憋久了真把身体憋出毛病来,不过这种情境下,她怎么可能马上有欲望?
刚才她急匆匆地赶过来,进屋后内心又遭遇强大冲击,加上跟傅司年的拉锯,一波三折,应接不暇的顾悠哪里有心思想这档子的事儿,此刻她完全没湿,就像被赶鸭子上架。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更令她不爽的是,她身体紧贴着滚烫的宋弦,为了不让傅司年偷看,她还不得不把毯子裹得严严实实,被包得密不透风加上紧张,她一会儿就热得浑身冒汗。
还是速战速决吧!
顾悠觉得他这状态,恐怕她稍微夹一下,他就要射了。
她一咬牙,一把将宋弦的内裤和裤子往下拽,褪到了他的大腿处,他那根翘立的肉棒彻底暴露在她眼皮底下。
在药物刺激下,他又憋了太久得不到释放,性器的尺寸胀大得有点可怕,粉色也变成深红,上面虬结的青筋血管都变成了紫色,仿佛快爆掉了。
小弦弦真是太可怜了!
这下顾悠没有再迟疑,一手握住宋弦又粗又硬的肉棒,对准自己腿间那道花缝,她慢慢地坐了下去。
她的甬道里果然很干涩,又紧又窄,肉棒刚进去一个头就被卡住了,因为异物侵入,她的内壁不停收缩,仿佛不适想要把他挤出去,但又像要费力地吞进去更多。
顾悠知道,她如果猛地一屁股坐下去,肯定俩人都会疼,于是她双臂撑在地上,慢慢地扭腰摆臀,将那粗壮的肉棒一点点地吞吃进她的穴里。
而这个过程中,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娇嫩内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被粗长撑开,她怕疼,也怕伤到他,不能一鼓作气地结束这个磨人的过程,等到她的屁股终于碰触到了他的大腿时,完全坐了下去,顾悠就跟打了场仗一样,恨不得瘫软在他身上。
好在她的花穴在刚才的摩擦过程中,已经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润滑了俩人接触的部位,她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终于感觉到了一点酸胀难言的舒服。
而且,她想到虽然她用毯子挡住了,实际上这个举动跟掩耳盗铃无异,傅司年光看毯子的抖动就知道她已经做上了。
这个念头划过她的脑海,顾悠还来不及分辨自己的情绪,但小穴已经下意识做出应激反应,猛地绞紧深插在里面的肉棒,然后她就听到宋弦哼了一声,似乎情动难忍,看他这敏感的样子,她再动几下他估计真就射出来了。
就在这时,顾悠的耳朵捕捉到了一声极轻的关门声,她下意识地朝那边望过去,发现傅司年已经走了,还体贴地小心关上了门,显然怕惊扰到她正在进行的事情。
总算把他逼走了!
傅司年一走,顾悠立刻将披在身上的毯子扯下来扔到一边,她立马觉得凉快多了,刚才可把她闷热坏了。
她其实知道傅司年在等她改变主意,而她也在等他放弃。
俩人似乎在进行一场心理博弈,而他败了,明明可以洒脱地退出的,偏要这般带着狼狈离开。
顾悠嘲讽地勾了下唇,他不知道自己最讨厌被人逼迫,大小姐的叛逆期就一直没结束。
之前她还想过试试给宋弦泼冷水降温,帮他打个飞机的,他非要在旁边这么盯着的话,她还真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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