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什么情况,脑子再迷糊,也不会像他这样埋头细捣一声不吭吧?
因为傅司年一直不说话,她实在很难确认这一点,
搞得俩人这真的跟表演默剧一样。
如果谢衍之被她藏在卫生间的话,顾悠倒是不担心他察觉,而现在他人就在床下面,床垫就算有一点起伏动静,以他敏锐的职业观察力,怎么可能不知道床上的俩人在做什么。
因此,顾悠只想快点结束战斗,于是她双腿夹住傅司年的腰身,花穴也使劲地寸寸绞紧,媚肉用力吸吮他的肉棒,想让他快点泄出来。
“别急……”
大概她夹得太紧了,傅司年终于出了声,嗓音低哑,带着强自隐忍。
“喂,你真喝醉了?”顾悠问出心里的疑惑。
听到她的问题,傅司年将硬挺的性器从她穴里拔了出来,在她的花穴外面来回蹭弄着,似乎不想草草结束,但又不想破坏此时的气氛,他在她腿间抽插,鼓胀的肉棒不时擦过她凸起的蕊珠,刚才他插入的时候,顾悠都没有这么敏感,被他的棒身戳顶她,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想到谢衍之听到了,她脸一阵发烧发烫。
算了!反正他已经知道了!随便吧!
顾悠专注在跟傅司年的互动上。
傅司年知道她喜欢,手指插入她的腿间,帮她揉着那点凸起,似乎挺过了刚才差点被她夹射的劲儿,他的肉棒又缓缓地插入了她的穴里,继续像刚才那样不急不躁地小幅度动着。
“真喝醉的男人可硬不起来,酒后乱性就是句谎言。”傅司年侧面回答了她的问题。
原来他没喝醉啊。
“那如果是下药呢?”顾悠思维发散,好奇地跟他探讨起来。
“我没被人下过,不知道。”傅司年答道。
“真的?”顾悠却不信。
那么多女人想搞定他,总会有个心怀不轨地给他喝的东西里偷偷加点料吧?
傅司年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我在外面不会随便吃喝,而且如果有人蠢到动手脚,我会报警。”
“那假如你跟她睡过了呢?”顾悠现在完全是从看戏的角度跟他讨论。
“睡过又怎样,不过是生理上的一次纾解,因为药物作用,心理上也不会得到任何快感,还可能对身体有损害,我只会想办法让对方的罪判得更重。”
在傅司年给她分析正常人的思考逻辑之后,顾悠寻思自己果然是小说看多了。
“那你身上这么重的酒气怎么来的?”
顾悠还是有点想不通,他这一身酒气做不了假啊。
“我只最后喝了两口,还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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