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瞬间就啄到他的唇上。
下一秒,顾悠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一旁的云谨言。
“我不在的期间,你没有对我的身体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刚才看他跟自己的身体在一起的画面,顾悠一时心直嘴快,想到就直接问出了口。
云谨言面无表情地对上她充满狐疑和猜忌的眼神,淡淡地反问道。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奸尸?”
顾悠:“……”
倒也不必这么直接。
他是做法医的,天天对着尸体研究,谁知道他会不会有恋那啥的癖好,她这么怀疑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还不等她回答,云谨言身体一翻,手臂一撑,就像浓重的阴影罩在她身上。
“我跟你说正事呢,你下去。”
那股尴尬窘迫感再次朝顾悠袭来,她伸手推云谨言,他低头啄了下她的唇,又给她渡了口气,然后手臂一撑,下了床。
“说吧。”
看他竟然还真这么走了,顾悠心里竟然涌起一点小失望。
她也从床上爬起来,将与那男孩的对话一五一十告诉了云谨言。
“那栋楼的地址。”
顾悠报出来。
云谨言马上用手机搜索,顾悠将脸凑过去,果然有相关新闻。
原来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因为涉及凶案,报道并不是很详细,男孩父亲经常不在家,他被继母虐待致死,死后被碎尸,大部分冲了下水道,一些冲不掉的尸骨便被埋在了院子里。
男孩死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被发现,继母先是用各种谎言搪塞,接着瞒不下去了便去报了失踪。
就在警方着手调查时,这个继母和闻讯回家的父亲似乎发生肢体冲突,俩人都惨死在了家里。
二人死后,警方调查现场,在家中发现了男孩的血液和部分残骸,便挖出了事情真相。
一家三口,不管怎么死的,都是一场灭门惨案。
顾悠联系男孩的话,他父亲和继母很可能是他弄死的,他给自己报了仇,倒也是痛快。
那他要找的,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可是网上除了案件报道,对于他的妈妈,没有任何只言片语能找到。
看来只能找警察调出公民户口档案,估计还能找到他妈妈如今的居住地址。
尽管自己的事情有了线索,便有了转机,但顾悠看到男孩的生平,忍不住心里难受。
他死得那么惨,肯定死之前还受了非人的折磨,化作厉鬼,报了仇,却还是在这世上飘了整整二十年,想见他的妈妈。
“我想快点帮他找到人。”顾悠不想再让他继续等那么久。
云谨言也没废话,马上给他认识的警察打电话。
“谢警官,你现在在局里吗?”
顾悠在旁边看着云谨言,听到他说谢警官,她不由心里一咯噔。
“我有个私人请求,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
等云谨言结束通话,他低头看向几乎贴到他胸口的顾悠。
“是谢衍之,他现在在警局,我们过去找他吧。”
顾悠愣了一下,然后说了个好。
到了警局,顾悠坐在车里,对于要不要下车有点犹豫。
说起来,谢衍之虽然知道自己醒了,但是俩人上次见面还是她的婚礼,之后她出了意外,在他眼里就是个躺着的植物人。
尽管她成为阿飘以后已经见了他无数面,还把他当小白鼠来来回回薅了他一晚上的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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