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得端着盆往西厢房走。
一边走一边心下琢磨,这新纳的三姨太还真是有点手段,老爷在她房里连呆了好几天也没出来,不知现在二人是睡着呢还是情浓蜜意,她若冒然进去扫了兴致可真是要死。于是她走到窗底下,没急着进去,先侧过耳朵听动静。
房内男喘女吟,娇声嬉笑,忽闻一声高喝:"人呢?!"
门外的人一慌,应道:"老爷!鹦哥儿在。"
"混账东西,还不快进来!"
鹦哥儿端着盆忙进屋,门吱呀关上,抬头一见,莺闺燕阁,精秀雅致。屋中央折了道山水云屏,朦胧幽暗,内飘幽香,桃粉钩花纱账内,伸出一条细长玉臂:"你来。"
妇人气若游丝,也不知是叫这愚钝丫鬟还是叫床上的妙人。
鹦哥儿只好碎步趋近,不敢抬头,只听妇人又道:"你离得那么远怕我打你吗?"
老爷忽然发话:"你是哪个?我怎么看着面生?"
鹦哥儿惶恐抬头,一眼就看实了床上二人,光溜溜交叠而坐,男子身长肉紧,女子腿白腰细,两厢而对,翘滚的两对儿圆臀在底下不住相凑,妇人仰过头去,乌发垂肩,露出面容,她年纪不大,长得倒是白脂嫩肤,细眉深目,鼻挺唇红。
但她美丽之处还杂了点放浪韵味——她浅皱眉头,水葱的手指抓在老爷的粗臂上,双腿打开,同老爷的两条腿兜插,身子上下顿着,眼都醉了,回过星眸看鹦哥儿,樱口微张。
鹦哥儿连忙低下头,脸烧心跳:"老爷,我是上个月才进府,一直帮着王管家打理后花园……"
"来,来,你把盆放下。"老爷也不听他,只用力耸臀拔脊,"站到床边去。"
鹦哥儿把盆放到旁边的盆架上,回过头看,老爷正伸手把玩那三姨太胸前的两座玉峦,乳头娇粉,傲然激立,握捏在老爷粗指大掌内微微颠抖。
"你瞧她的乳生得丰满软嫩,怎叫我不爱?"
说罢低头去啃乳珠,那三姨太嘤咛一哼,不知是娇怯还是舒坦,扭着水蛇腰,妖媚尽百态。
老爷手掌捂着乳,命鹦哥儿也来品尝,鹦哥儿立在原地,发了半天的懵。
"快来伺候!"
鹦哥儿刚踱近了,就被老爷抓住手腕推过去,她一绊,整个人都跪趴在床沿,头也埋在三姨太的胸前,一抬头,只见那双傲峰耸在鼻尖,一头粉艳是老爷的津水滟滟,另一头粉艳就在唇边,鹦哥儿忍不住伸了舌头去舔,圆润乳蒂,她忍不住就舔绕一圈。
三姨太倒很享受,挺直身子,腿也使劲儿开合夹紧,往上一拔,就腻吟一声。
那声儿,跟猫儿似的,叫得不大,但抓得人心痒痒,鹦哥儿张口一吞,吞住肉乳,手也忍不住在那年轻姨太的背肤和臀尖儿之间游划……
老爷还未罢休,把那姨太抱于身上,自己则卧倒,又向鹦哥儿命令:"你在上头伺候着……"
鹦哥儿坐于床边,伸手去抚那女人的臀——头一回这么摸别人——滑腻肉感,就在手里颤颤巍巍。
她不知如何伺候,只瞧得见那二人交媾阴处,以及三姨太翘臀显露出的粉圆菊心,下面又有老爷长物如剑,刺进刺出,交叠黏合,水声叽叽,仔细看去,液汁淋淋,连挂二人腿缝儿。
"舔呐!"
老爷发令,鹦哥儿慌了神儿,不知是要舔姨太的还是舔老爷的。两个都是主子,两个都要伺候,她横了横心,起身往前凑,腹下不小心就撞到那妇人的后臀,妇人本是趴着,倏然回头,目饧神迷,面有困惑。
鹦哥儿不敢看她,只伸手抚按她背,低了头去舔,舔她粉嫩菊心,她整个人就绷僵。
老爷在底下发出嘶地一声:"我的心肝儿,你咬得可真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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