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抬眼看着她,林桐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仿佛被撕破衣物暴露躯体这件事与她无关,羞涩期待,惊惧恼怒都没有,一丝性爱氛围也无,着实让何其气恼,他一不做二不休地把裙子全然撕破,扯下裙子的腰带将她的双眼蒙住,她那冷淡的视线让他害怕,害怕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接受自己依恋自己。
何其不发一语地剥夺了林桐笙的视野,扯下她的文胸还有内裤,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打开成M型,稀疏阴毛下的小穴一览无余,不算湿润的花唇让他莫名地心慌。何其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今晚一定要让她沦陷下去,像以往在床上那样对自己热情敏感。
他向那微微鼓起的阴户伸出手,深粉的乳粒因为室内的空调而挺立起来,被剥夺视觉的林桐笙因为他粗糙有茧的长相触碰到自己的阴唇而微微发抖。总算得到些许回应的何其忍不住微扬嘴角,他与她相处五年,对她的敏感带再熟悉不过,可不能乱了阵脚,她现在态度冷淡没关系,他自信一会儿就能弄得她发情喘息,被自己肏弄到失神高潮。
何其很快摸到了她的阴蒂,用带茧的指关节逗弄几下,小阴蒂很快背叛了主人的冷淡态度,充血鼓胀起来,穴口逐渐分泌出水液。林桐笙知道在给自己摸穴的是何其,可剥夺视觉带来的刺激并不是这具成熟敏感的身体能抵抗的,她也不想掩饰那从阴蒂迸发出的热流与让双腿下意识想夹紧的快感。何其很快分开她的腿,缓慢地往上匍匐,他的嘴唇擦过渴望被爱抚的乳尖,越过锁骨,来到她的耳垂附近。何其刻意地在她耳畔粗喘着吐息,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引起她的战栗,阴蒂被手指揉出了更丰沛的水液,腰腹忍不住款摆着本能追逐他稍显粗粝的手指,湿滑的穴口跟阴蒂直往他的手里送,细腰扭动着,何其的手只需要放在那里,那骚动渴盼的流水阴户便依循本能地蹭着他的手。何其心中更加得意,伸出舌头卷住她的耳垂,刻意地吸出“滋滋”的声响,刺激着她的鼓膜。何其用舌头细细品尝她的耳垂,用性感低沉的声音撩拨她的耳朵,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丝毫不停歇地磨着她的阴蒂与穴口,不间断涌出的淫汁在手指的抠弄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林桐笙在何其的上下作用里陷入了情欲的昏沉,她闭着眼睛,喘息与呻吟从她的嘴角溢出,阴唇禁不住翕动开合着试图夹住他的手指,引诱那手指深入流水的紧致小穴。
何其的舌尖煽情地描摹她的耳廓,她的四肢被卸去所有力气,瘫软在床上,渴望着身上男人的爱抚与侵占,过往与何其的床上记忆碎片瞬间涌入她的脑海。被他推倒在办公桌上扯下内裤的模样,被他拉开大腿狠狠进入的模样,被他压在床上猛肏的模样,被站着的他抱在怀里边走边操的模样,还有坐在他身上小逼里还插着他肉棒的模样……何其给予的快感太多了,他太熟悉自己的身体,只有随便摸一摸,舔一舔,自己便会无比渴望被他侵占到最深处。
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耳洞,就象是性器交合般进出着,摸着阴户的手也加快了动作,剧烈的快感让林桐笙禁不住用腿夹住他的劲腰,腰肢小屁股战栗着抽搐起来,呻吟也变得无助且撩人。
“要高潮了是吧,嗯?”何其舔着她的耳廓低哑着问道,“那应该说什么呢?”
林桐笙的穴内又紧又湿地紧贴在一起,又无比渴望被粗长的肉棒顶开摩擦,她在性事上向来忠于自己的感受,挑着何其最喜欢听的,娇喘着撒娇:“老公,肏我。”
何其心中熨帖不少,忍不住笑了出来,林桐笙被蒙着眼睛,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有多得意。他在她的耳畔和脸颊落下许多吻:“小骚逼这么想老公的大鸡巴,嗯?放心,老公存了很多,今天全部射给你,保证把你的小肚子射得满满的,还会装不下,从小逼里流出来,好不好?”
林桐笙恍惚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点了点头,湿黏一片,就连大腿根都布满淫液丝的双腿在行将蹭着手掌高潮时被分开,炽热粗长的肉棒在嫩滑紧致的逼里长驱直入,那份湿热和紧致,还有濒临高潮时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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