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时不时会哼唱大海那边的外文歌谣,她唱得属实让人不敢恭维,何其的嘴角却一直没能平放下去。
“何其,何其……”
“我在。”
“何其……”林桐笙用脸颊蹭着何其,那张嬉笑怒骂时都给人一种戴着面具般疏离感的清俊面庞笑得纵容又温柔。
“别这样,笙笙,到时候你酒醒了变回那副面瘫样子,我会很不适应,会难过的。”
“唔。”林桐笙懵懵懂懂地点点头,随后乖乖窝在他怀里不乱动了。
何其几乎有话说出口后悔的时候,眼下他却十分想收回那句话,后悔的同时,他的脑内顿时出现了一个计划,或许是他预谋已久才会在眼下这个当口跳出来。他将林桐笙放在客卧的床上,她乖乖地一翻身抱住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瑞士卷,何其伸手去扒拉她:“你身上都是酒气,去洗个澡。”
“嗯。”何其教了她不少作为黑道牌手应该注意的事项,在生活上对她也颇为照顾,林桐笙几次三番遇到危险时他都直接把人接过来保护,林桐笙对自己这第一任资助人有些许依赖,故而十分听话地拉开被子,两眼发懵着解扣子。
何其没有制止她,而是走到门口将房间门反锁上,他不由得将呼吸也放慢下来,想看看她究竟会如何贯彻自己的指令。
可惜她解的是裙子正面的装饰性纽扣,背后的拉链她反手够却怎么也折腾不下来,只能走到何其面前转过身,指着拉链偏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嘴角的笑意越发地浓,伸出关于摆弄枪械的手将那个小拉链拉了下来,她的身体很纤细,背后的蝴蝶骨甚至又几分突兀,可那是心仪之人的身体,何其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喜爱,他将双手贴在她的背上,分开了拉链的两侧,又解开文胸的后搭扣。
何其的手掌与虎口都有茧子,体现在手心微微出汗却不粘腻,触碰上她的肌肤叫她一路痒到心里,却又不想躲闪,他的手掌穿过她的臂下环着她的腰,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极尽蛊惑之能事:“笙笙,怕你滑到,我进去帮你好不好?”
林桐笙把自己往就差没把自己的狼尾巴露出来的何其怀里塞了塞,嘟哝了一声什么就同意了。
热水将淋浴房的玻璃熏染得雾蒙蒙一片,比平日更大的水声从里面传出来,夹杂着忽高忽低的说话声,不过由于内卫的隔音好,这些声音不至于传到房间外。
何其让林桐笙扶着扶手坐在墙边特地砌出一块贴着磁砖的地方坐着,三下五除二扒了自己的衣裤,转过头就看到了令他血脉喷张的一幕。
林桐笙脱了自己的内裤,似乎很好奇为什么上面牵连了许多半透明的黏液,她用手指刮了内裤上的湿液,放在鼻尖嗅了嗅。她的面瘫似乎在醉酒后得到了治愈,歪着脑袋,脸上露出了懵懂的困惑,花洒淋下的热水将她苍白的皮肤染上了暖和的色调,她此刻的动作透着天真的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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