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女孩子不慎欠了钱,那么就被迫卖身,卖身的环境一开始还算好,比如泡泡浴或是禁止本番的风俗店,如果在那边的收益不好,就会被迫转向“薄利多销”的场所……
总之,在这些被迫堕入黑色地带之人身上赚的钱,大部分将会用于洗白邦本会的生意,毕竟兰岛政府正在搞“清理”运动,未来的黑社会将会变成社会灰色产业的霸主,如果不能赶上这段时间洗白,那么就等着被“清理”成为兰岛历史的残渣。韩会长跟何其都是这么想的,可帮会内部还有不少不以为意的干部,毕竟“洗白”的过程难免伴随着抽血剜肉,那些被动了产业的干部就算被分流去了其他地方,他们又如何甘心屈居人下?
承继了那几个小赌场,手下又忽然有了人,韩宥在夺取邦本会会长宝座的“雄心壮志”与被架空的垂头丧气间反复横跳,每天只是打扮得十分风光地去名下几个生意萧条的赌场“巡视”。韩宥继承了母亲的美貌,穿着刻板印象下的黑帮大佬三件套,身边跟几个保镖,倒象是电影明星出街,一双桃花眼随意一瞟能让街边少女频频回顾以致撞上电线杆子,他倒是不刻意维持肤色,可除非暴晒脱皮,日常的皮肤都是温润如玉的,不看眼睛,那张脸称得上谦谦君子,加上那双眼睛就象是让小姑娘心甘情愿被坑骗的纨绔子。
这天,韩宥仍在西湾区的小别墅里晒着冬日暖阳,做着春秋大梦,室内电话铃大作,也不知他向谁那里学来了坏习惯,听到了扰人的铃声却不立即理会,总想着要晾上对方一阵再接,直到曾经服务于何其的打手之一听不下去了上前提醒,韩宥才慢悠悠地走回房间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何其的二把手王叔,他似乎已经习惯了韩宥那副鸟样,语气十分平和:“韩少,明天下午麻烦您空出来,三点会有司机来接您。”
“做什么?”韩宥的声音吊儿郎当。
“去见那位先生。”那位先生,是邦本会内部的特定指代,是一位精通兰岛律法,又拥有在兰岛无可匹敌的政界尤其是司法界人脉的贵人。
韩宥一下来了精神,将翘在茶几上的腿收了回来,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他的语气充满不可置信与惊喜:“是我知道的那位?直接见面?”
在韩宥的“大计划”里,他目下对王叔指令的遵从不过是为了尽可能占据何其的资源,随后就像个反派boss一般一举坐上徽章之位,就算再愚笨他也知道那位先生是他当前难以拉拢的对象,可机会送上门来,他也要尽可能争取一下,当然具体怎么说怎么做他脑子一片空白。
“韩少,明天的事很重要,行程仅有几个人知道,请您慎重对待!”
若是放在平时,韩宥必定不耐烦王叔的叮嘱,可当下他被巨大的惊喜砸晕了头脑,王叔就算再啰嗦他都会乖巧应答,他在电话这头做了个敬礼的动作:“王叔,幸不辱命!”
王叔没再计较“幸不辱命”那四个字是在使命完成后的用词,很快挂断了电话。
晚餐后,韩宥在衣柜前站了许久,黑色的西装三件套看起来过分老气,灰色三件套又不够亮,白色的总觉得过分轻浮……他对着镜子试着那些三件套,正身侧身、翻来覆去地照,就像个电影明星在拍广告,最终敲定了一套浅灰色三件套搭传统黑大衣,将活泼感隐藏在宝蓝带银线的领带还有红宝石领带夹,自觉这身衣服很能衬托出他新一代掌门人(现在还不是)的风采气度。
试着试着,他想起了什么莫名消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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