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看了一眼,“和我同一届的。”
两名警官看向我的时候就比较五味杂陈了,“真、真是遗憾呢。”“听说‘猎人’里也有败类。”
“以前她的行为就不太正常,她本人的证词并不可信。”酷拉皮卡说。
“你说谁不正常?!”我终于忍不住了,拍案而起,“我愿意认罪!我不需要辩护律师!给我把他赶出去!!!!!!!!”
其余叁人无动于衷。
“正常人会这样吗?”
“大概你说的是事实。”
“恐怕要做一次精神鉴定。”
……
之后真的做了一次精神鉴定,值得欣慰的是,诊断结果为——基本正常。
总之他们不敢随便接近我了。
————
作话:
宴: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牢底坐穿!
酷拉皮卡:然而我拒绝(看智障的眼神)
学以致用
继酷拉皮卡之后,我拒绝了一切探视。
期间收到一次佳恩克送来的衣服。
这正是我需要的,便接受了。
里边的条件不比外边,没有热水,我花了不少功夫才洗掉全身的血迹,换上干净衣服。
监狱里的生活可想而知是艰苦的,但比起被绝对选项诅咒的未来,出去了也是惨不忍睹的人生,还不如蹲在监狱,起码不用见人,落个清净。
我铁了心要坐穿牢底!
由于我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他们把我转移到了更专业的单人牢房,四面都是墙,五六步就走到头,透风透气的只有铁门上的小窗,虽然闷了点,好处是不用戴手铐。
没有阳光,没法得知时间,从走廊投进小窗的灯光来看,关了灯就是晚上,姑且可以用此区分白天黑夜。
真漫长啊。
当我真的完全闲下来,平时一眨眼就糊里糊涂过完的一天,居然挺难熬。
散步的余地太小,转了几圈我就重新仰躺在床上。
太无聊了。
无事可做。
也没有人可以聊天。
和绝对选项带来的无尽烦恼相比,这是另一种形式的煎熬。
唉,酷拉皮卡说可能有人故意栽赃我,是真的吗?
我哪知道呢?
既然曾经杀死过人,再杀一次也不奇怪吧?
该死的酒精。
一点也想不起喝醉以后的事情。
不想了,抱有太多期望会被相应的失望打击,放弃思考更加轻松。
走廊的灯光熄灭了很久,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数了一千多只羊,好不容易盼来睡意,正是半梦半醒的时候,听到耳边有人的声音。
“喂。”
以及,发丝拂过我脸颊的触感。
本来就没睡熟的我瞬间清醒了,“%@$£……鬼……唔!”
一只冰凉的小手捂住了我的嘴。
这黑暗中潜伏着死在监狱的怨灵吗?!
我简直要吓尿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